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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我自己?宇智波不吃代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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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面值的钱币开始广泛流通的时代,“御手洗团子”更多地以四个为一串进行贩卖,团子市价一文钱一个,一枚四文钱的货币正好可以买一串。

约定成习俗后,哪怕物价上涨,甜酱油团子也形成了一串四个的定量。

花より団子(はなよりだんご),“比起樱花,还是团子”,这句谚语大意为“比起美丽的樱花,还是团子更实在”。团子的价值与数量便民,也展现“御手洗团子”的地位逐渐从一种供品变化为庶民点心,是朴实可靠的代表物。

穷的时候也吃得起的点心。享受还能果腹。

不论哪种说法可信,总之传统的御手洗团子寓意着祛除病灾,吃团子则是一种民间普遍的祈福行为。

带姬是千手和宇智波的后代,生来身强体壮,但是有一些先天的小毛病。不过托了忍者剽悍素质和神奇查克拉的福,十三岁时做了心脏手术,十分成功地去掉了小危机。

五岁之前没人管他,放养的宇智波也十分茁壮地在贫瘠的救济院里成长。

因为很好养活,没人认为需要特别照顾他。

“因为带土很有活力呢!”所以默认他“非常健康”。祈福就更无从说起。

救济院虽然不富裕,在节分、端午、中秋之类的节日还是会发些物资的。

然而一二岁还是喝奶吃米糊的年纪,水果、坚果、团子、饼……“大人”们称幼儿吃不了,年长些的童子少年又是饥饿进食的年纪,走路都摇晃的幼儿只能一饱眼福而已。象征祈福好运的食物,能闻闻气味就是参与了。

三四岁又是开始学体术打基础的时候,培育师和学姐学长们认为吃饱了撑得就会不认真学艺,因此饭食吃了能不饿即可,点心更别妄想,不被欺负就是祈福了。

他最先吃过的团子是中秋祈福的月见团子,洁白饱满的兔子形状、白豆沙和甜栗子的内馅。

好吃的食物就是好吃,为什么夸赞食物好吃就是喜欢呢?带土从前想过这个问题,但他那时还太小了,不懂。于是只能一直想,一直困惑。慢慢的,他长大了,成了她,也就慢慢想通了,习惯了。甜食确实好吃,她经常吃,并且也吃得开心。所以她是喜欢吃甜食的。

五岁之前,宇智波带土都在宇智波族地的救济院里生活。救济院里的孤儿都是吃米糊长大的。

陈米和碎米,炒熟,磨成粉,热水一冲就是米糊,【加餐】的时候就用牛乳或者羊乳冲泡。寡淡无味,无糖,无盐,无油。所以正餐之外的午休后点心就是记忆里唯一的【甜】。甜食好吃,吃了能叫人开心。

一次只有那么一块,按照规定每天能吃一次点心或者糖果,但其实隔三差五——甚至一月一度都是奢望——才能真正地吃进嘴。

救济院的补贴没有不被克扣的。

因此【甜食】非常珍贵。【甜味】非常珍贵。

负责照顾他们那批小孩的忍者来自依附宇智波的小家族。众所周知,这些附庸者送来的孩子等同于人质,不受欢迎,也没有优待。

因此,遭遇不公的这类忍者,出于各种愤世嫉俗多愁善感的小心思,他们克扣孤儿的津贴私藏,偷偷吃掉宇智波分给孩子们的补给。

点心糖果和新米这等好东西,往往先填了他们的肚子,解了他们的馋虫,才能分给下面的孩子们。

这种克扣私藏的动作一开始不明显,但时间久了,他们发现无人来问,于是这些人就越来越大胆。

连续被克扣了两个月的补贴,带土吃了两个月米汤。一碗井水冲开一勺米糊,井水还没煮开就端离灶台,这样能节省碳火。一碗只放一勺米糊,这样不浪费粮食,勤俭节约还能延长碳火木材的续航。

清汤寡水,稀的能一眼望见底,宇智波带土饥肠辘辘,压根喝不饱。

他见过年长的忍者煮饭,甚至他们这些孩子还要帮他们洗碗刷锅。刷锅水都比这个米汤要来得粘稠、浑浊。

作为正餐的米糊都敷衍成这样,午休之后吃的点心更是不见踪影。

被克扣过才知道珍惜,宇智波带土第一次对正餐一碗米糊以外的食物感到渴望。点心糖块虽然小,但是甜,有糖分,有热量。在对糖分的渴望和憧憬里,他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小甜牙齿。也就是所谓的【甜党】。

五岁生日之前,带土被老族长宇智波斑挑中。斑让他和他走,带土说想要把他的衣服带上,谁也没说,一个人去收拾。

在救济院收拾简薄(或者直白地说非常寒酸简陋)的行李,他翻出了珍藏的小包裹:灰绿色的陈旧粗布,里面是郑重储藏的红豆粒馅糕点。

因为是工厂生产的忍者行军粮,几乎要和兵粮丸一样难吃。坚硬、扎实、顶饱。

宇智波带土,五岁,牙口并不怎么好,他坐在破损的榻榻米上,用小牙一点点把二十多块坚硬的红豆粒馅米糕啃咬、咀嚼、吞咽,食用干净。

没有拿水湿润,没有难以下咽,啃啃嚼嚼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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