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崇岭比武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听说是近几年来举办的最大的比武,所有人都准备在比武中摘得头筹,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
就在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此次比武上时,天泽却收到了蓝墨烟病重的消息。
“门主,确实是说蓝墨烟生病,各地影月教的人都在往回赶,他们分部所有的东西也在往回运,运不走的也都烧毁了。”
天泽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浮现,病重?怎么可能,蓝墨烟在搞什么鬼?
“你下去吧。”
天泽挥了挥手,对方的身影立刻隐了去。
蓝墨烟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性子也不似以往张扬,反而是变得谨慎起来,这不像她。
就在天泽苦思其中缘由时,窗外松叶无风微动,他猛然睁开眼睛:“谁?”
转身就看到坐在茶桌前的蓝墨烟,眼波流转,尽是仇视与算计的目光。
“门主的警惕性下降了许多,小心有性命之忧。”蓝墨烟随手拿起茶壶,茶香从壶口流入精致的陶瓷杯,在鼻息间缓缓轻绕。
蓝墨烟嫣然一笑,似是柔情万分,却有含笑阴柔,明媚的双眸低映着仇视与恨意,她生的好看,可江湖太过阴险,硬是让原本柔和的气质蒙上了一层杀意。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天泽未动,开口道:“蓝教主是来找我闲聊的吗?”
“算是吧。”蓝墨烟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茶杯上的山水花纹,“准确的说,是来找你谈条件的。”
天泽冷哼一声,“谈条件,我们能有什么可谈的?”
“天泽,你那些手段是不是有损天玄门的名誉。”蓝墨烟直直的盯着他,“天玄门百年声誉,就这么毁在你的手上了。”
“毁?什么是毁?”天泽不屑,“声誉是自己赢来的,而我做的事就是在维护天玄门的声誉。”
“什么时候栽赃陷害也是正义之举了?”蓝墨烟眼神微暗,天泽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一笑:“原来是这样,蓝教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眼看天泽装糊涂,蓝墨烟不气反笑:“那我们说点听得懂的。”
蓝墨烟眼神微转,目光落在窗外的假山旁,夜间凉亭,月光斜照,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在艰难的挥舞着。
天泽却移身挡住了蓝墨烟的视线,神情严肃,目露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若敢对瑜儿下手,我必不会放过你。”
蓝墨烟看他那副紧张的模样,心里了然一笑,看来天泽的软肋就是他这个宝贝弟弟了,上一世,天瑜因病身亡,天泽的手段也愈发阴狠,再也不会给别人留后路。
“你多心了,我怎么舍得呢~”蓝墨烟的语气轻飘飘的,天泽心下一顿,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听闻令弟自小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不能习武。”蓝墨烟缓缓说道:“恐怕是寿命不长啊,真的太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天泽怒火中烧,他生平最厌恶别人议论他的弟弟。
蓝墨烟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他身旁,依靠着木窗,声音无任何起伏:“我最近认识了一位神医,他或许可以治天瑜的病。”
“这就不麻烦你了。”天泽并不相信蓝墨烟的话,以天玄门的势力,这江湖上的神医他早就找遍了,根本无一人能解天瑜的毒。
蓝墨烟确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苗疆蛊毒,寄生血脉,天泽,我可没有骗你。”
只是前半句便让天玄身躯一震,这世上知道天瑜所中之毒,只有他一人了,甚至连老门主都不知道,蓝墨烟怎么会知道?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蓝墨烟幽幽一笑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都收一收吧,就当为天瑜积积德,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这可是再把你往正路上拉。”
天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极度淡漠的垂眸盯着蓝墨烟:“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可笑。”
“而且,我并不相信你的话。”
蓝墨烟自是知道,天泽对她警惕性极高,两人根本没有信任可言。
她抬手对天发誓:“若我有半句谎言,死无葬身之地。”
蓝墨烟说完与天泽四目相对,天泽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一丝破绽,可蓝墨烟眸底一片平静。
“好,我信你一次。”
若是真的能治好天瑜,任何代价他都付得起。
“那近几日,我就叨扰门主了。”蓝墨烟轻笑:“蓝兮已经去请那位神医了,不出三日就能赶回来,为了表现出诚意,我自愿留在天玄门,也希望门主遵守约定。”
天泽放在身侧的手紧握着,青筋浮现,他只能微微点头。
“哦,对了,我要跟天瑜住一个院子。”
“蓝墨烟!”天泽阴沉的盯着她。
“我怕你对我痛下杀手,你大可以增加护卫保护天瑜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