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身上愈发燥热,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捂上胸口,想要撕扯开胸前的衣裳。方才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被用力拉开,她顿觉胸口气顺畅了些。
可随之而来的,是小腹热流不断,嘴角溢出叮咛。
一件宽敞的黑袍腾空而来,覆盖在了文晏身上,视野里突然没了光。
有人拦腰抱起了她。
秦思淮看见床榻上的女人,眼里满是猩红,他一脚踹开那何县令。
“你是何人?我可是盐县县令,”县令大腹便便,身子不稳,被一脚踹到桌边,他后手撑着木桌,抬起手指着秦思淮的鼻子就威胁道。
“断你后代之人,”秦思淮手中短刃一扔,直直地插在那人两腿之间。
屋内爆发出惨叫声。
秦思淮抱起床榻上的女人。
该死,竟中了这种药,小姐啊小姐,还是太单纯,不会有人这般好的。
“尤苏,记得清理干净,”秦思淮抱着怀中人快步朝外走去。
怀中人体温渐升,似要灼了他的胸口。
文晏扭动着身姿,可怎么动都不对,怎么动都仍觉难受。她寻着身侧冰凉之物,藕手从黑袍里钻出,抚上秦思淮的胸口、脖颈、唇瓣、脸颊。
“小姐!”秦思淮抿唇,低声遏制道。
文晏本已失去意识,可这熟悉的一声小姐,却忽地将她拉回现实,是青淮,真的是青淮。
血腥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
她克制地收回探出的双手,指尖颤抖。嘴里喃喃,“不要......青淮......”
秦思淮身体僵硬了一瞬,他自知自己无法用质子的身份外出,只得暂借青淮的身份,却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恐惧,竟已这般大。
皓月当空,万里无云,百姓们已睡去,街上空无一灯。
“小二,备冷水!”
秦思淮抱着怀中人,一脚踢开客栈门,将文晏轻柔地放在床榻上。
女人双颊泛着异常的红,在月光下极为明显,有晶莹的唾液的液体顺着她唇角留下,她的手在胸前胡乱地扒着,月光下,露出大片雪白。
秦思淮从未想过,那个看起来干瘪的小姐,学子服之下,竟有这般好的身材,喉结滚动,他侧头移去目光,更加抬起痛恨起方才那县令,这般处理还是太轻,日后定要寻机会取其性命。
秦思淮坐在床榻边,控制住她乱动的双手,扯下她发间嫩黄丝带,将其双手绑在身前。
药效太强,即使双手被捆绑住,她的腰身也不断扭动,黑袍也被踢落,滚落半边在地。
“文晏!”秦思淮咬牙切齿道,“忍忍,”
他抬手拂去女人额角的汗水,抚上她脸颊为她降温,手心快要被她身上的高温所烫到。
文晏只觉脸颊上被覆了一冰块,她稍一侧头,开始用唇瓣吮吸起来。
该死。
女人的舌尖触不及防地划过掌心,带着些许晶液,似被电触一般,酥麻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开来,直至全身。
他猛地抽回手,终没再忍住,俯下身去,擒住她双唇。
文晏的双唇比想象中的更加柔软,她毫无章法地汲取着冰凉,却扰乱秦思淮的心。
舌尖在口腔中乱撞,带着不时的吸允,甚至无师自通地开始厮磨他的下唇。
不可以。
秦思淮及时起身,喘息了一口气,津液交融,可她不知自己是谁,亦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身下的女人忽地没了嘴边解渴之物,抬起上半身去找寻,唇瓣一下便贴在了秦思淮的喉结上,重重一吮。
秦思淮闷哼一声,直起身来,不敢再用大掌去捂住她双唇,只得将黑袍扯起,蒙住她面。
□□在体内冲撞,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客观,您要的冷水给您备好了,”小二指挥人将凉水抬进屋内。
秦思淮点头。
待人出去后,他才抱起文晏,将其一点点浸入冷水中。
冰凉从脚尖传来,将文晏的神智一点点拉了回来,直至全身被浸泡在水中,她才平息了一会。
秦思淮让她靠在木壁上,总算是安心了些。
“殿下,一切已处理完了,”屏风后传来声响,是尤苏办完事了,“人已带到,”
“下去吧,去寻个大夫来,”秦思淮大手一挥,揉了揉眉心。
“你们是何人?为何抓我到此地来,”柯恒拍着紧闭的屋门。
“柯公子,不,西夷二王子,”秦思淮蹙着眉心,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我们已寻你许久,”
“就是你,是你带走了文主薄,”柯恒本在屋内用膳,却闻见门外的打斗声,乒乒乓乓,器械相交,他担心文晏的安危,匆匆赶来,却见到面前这个男人将文晏带走了。
“文晏呢?”柯恒上前拎着秦思淮的衣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