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是这样?你在他的小帆眼里可不一样,你是金龟婿,他只是一条小鱼苗,不是吗?"谭粤状似无辜般眨巴眨巴眼睛,头就靠了过来,被宫祁宴嫌弃推开。 "胡说八道什么?" 等会儿把人家搞崩溃了怎么办?好歹也是同病相怜的舔狗大军一员。 沈钰书面色黑如锅底,低垂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内心莫名其妙被动摇了。 似乎,对于小帆来说,他真的只是一条无足轻重的小鱼苗。 "哎呀,阿宴,你怎么不陪我说话?睡什么觉啊,陪我聊会天儿,就聊聊上午那个林闵亲你那件事,还有你是怎么发现对方不对劲儿的?" "闭嘴,别烦我了,我都熬了几天夜了,让我睡会儿。" "得嘞,靠着我的肩膀吧,我是你完美的枕头。" "一边儿去,别打扰我睡觉。" …… 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沈钰书就气不打一出来,暗自嘀咕道:"啧,伤风败俗。" 这两人的绯闻他也是听说过的,虽然也知道这不是真的,但他这会儿被噎得很是气恼,干脆把这当成撒气桶了。 脱口而出就是这句声音不大不小的"伤风败俗"。 谭粤像是听到了什么,微微侧眸,视线轻飘飘落在在沈钰书那表情愤愤的脸上。 眸光凌冽如寒芒,刺得人背脊发凉。 沈钰书顿时噤音,手足无措地垂眸,不敢去直视他的目光。 "呵。" 谭粤用手托住肩膀上并不沉重的脑袋,调整了个让某人能够舒服睡觉的坐姿。 怕吵醒某人,他没有发出声音,而是面朝沈钰书,无声道: "有本事,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