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医疗设备还差……”
“但我还是来了,你也是,不是吗?所以……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坚持一定要来这里吗?
江砚的眼眸垂下,长长的眼睫毛覆盖在眼睛上,她站在白竹的影子里,过了一会儿,抬起头。
“这件事等会儿跟你说,我先带你去见见其他同事。
这一次,来阿富汗援助的国际援助组织医生一共有25名,分成两批,一批在东部,一批在南部,江砚他们这个医疗点一共有8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来自北京的医生。
跟大家打过一圈招呼后,江砚带着白竹到了天台。站在高处远眺这个城市,虽然现在这里还没有被战火波及太多,但是就在这个国家的土地上,正是硝烟滚滚,枪弹无眼的战场。天空依旧是灰的,空气中的烟尘含量很高,闻着让人有点呛鼻,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有时风吹过来,会扬起一层黄色的沙。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人们活动,偶尔从角落里会看到有几个人影一闪而过。
“说到底,在战争之下,活着才是最难的。”
江砚转头看向白竹。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飞来横祸,什么时候头顶的炸弹会落下来,什么时候这个地方会沦陷,成为兵器相向的战场。
“我知道,战争所带来的伤害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尽最大的力,救我们能救的人。
白竹拉住江砚的手。
“但是我不希望你再来冒险,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江砚点点头,声音悠悠。
“当初我在索马里做无国际救援,有次送来了三个病人,跟着来的还有一个两岁的小男孩,他们是一家四口。那个父亲,在送来的时候,就已经脑死亡了,母亲胸部中弹,我们尽了最大的力,但还是在第2天凌晨宣在死亡,至干那两个孩子……
中国,徐遇家一一
小光吃完了晚饭,靠在沙发上,突然问到。
“徐叔叔,你说老爸这次去能够求婚成功吗?”
徐遇端了盘水果走过来,慵懒的靠在沙发“就你爸那狗皮膏药,死皮赖脸的能耐?“徐叔叔!
“我估计,回来的时候都可以是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