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都可以。”
“……那真奈给我讲一讲禅院甚尔吧,你知道他吗?”
“禅院甚尔?”真奈罕见的皱了皱眉纳闷道:“纱和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纱和心虚的挽了下耳边的碎发含糊道:“你也知道我来禅院家是做什么的,在来之前,听说那位大人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叫甚一,另一个叫甚尔。”
“我到现在为止只见过甚一,还从未见过那个甚尔……”
看着真奈有些犹豫的样子,纱和忍不住又加了把火:“禅院家我能问的只有真奈你了,我问侍女,她们都不肯回答我,还是说这是禅院家的什么机密吗?”
这种有关于任务的事情她当然不会轻易去问侍女,但系统找了这么多天没有一点消息倒是真的。
“她们当然不会回答你的。”女孩无奈道:“这其实不是什么机密……更准确的说,相比于‘机密’这个词,用‘丑闻’或许更加恰当。”
“丑闻?”纱和拧了下眉。
难道甚尔是私生子?
“纱和听说过【天与咒缚】吗?”
正在纱和东想西想的时候,真奈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刚学习十几天咒术的纱和诚实地摇了摇头。
“【天与咒缚】就是从出生起就拿走你的某一样天赋,然后给予你另一样天赋。”
“听起来好像不赖的样子。”
真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但流传在禅院家的【天与咒缚】却是诅咒。”
“欸?”
“禅院家的【天与咒缚】是拿走所有的咒力,然后增强□□。”
纱和回想起这两天系统汇报的信息抿了抿唇有些沉默。
“强悍的□□可以碾压普通人,运气好点或许也能打败一两个咒术师,但对上顶尖咒术师绝对是毫无胜算的——”
“有咒力和没有咒力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这一点身为咒术师的纱和应该是再了解不过的。”
“而这一代的禅院甚尔就是那个【天与咒缚】。”
终于察觉到那夜对话有何不妥的纱和:……
“更重要的是禅院甚尔是嫡子。”
“只单单是【天与咒缚】的话他也不会如此悲惨,毕竟禅院家的【天与咒缚】出现的几率还是比较高的,都是照常扔到躯具留队。”
“悲……悲惨?”纱织整个人都虚了。
“被剥夺嫡子的身份,被本家视为耻辱排斥打压,被分家作为不满本家欺压的出气筒挤兑欺负,被父母视为争夺家主失败的原因漠视憎恶,后来还被人恶作剧推到咒灵群里。”
“……”
“如果不是直毘人大人出手干预,【天与咒缚】的身体又抗揍,禅院甚尔根本活不到现在。”
“……”
“听说被人从咒灵堆里找出来的时候,脸都被咒灵咬烂了一大块呢。”
莫名的纱织想起了少年嘴角处那块陈旧的疤痕。
“不过那件事闹大后,直毘人大人就将他放到了躯具留队里,慢慢的也没有什么人去刻意找茬了,但他的存在是本家的耻辱,在本家那一块当然没有人敢告诉你这些。”
课程已经结束,其他人早就三三两两的散去,真奈知道她有每天补习的习惯,说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必多想就离开了。
只剩下一脸沧桑的纱和与赶来正好听了个全的系统面面相觑。
“突然觉得禅院甚尔那天对我们挺仁慈的了。”
[……]
“所以在他心目中我的印象分现在大概是负无穷吧,这下好感度的线算是彻底断了,我们是真的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应该是的。]
四目相对,系统和纱和同时苦笑了一下。
***
[所以你这是要做什么?]
系统对于纱和固执要用积分把最后一袋饼干兑换出来的行为有些不解。
“道歉。”纱和挥了挥手中的小盒子和刚写的卡片,回答的言简意赅。
[道歉?]
[不是已经决定要放弃好感度的攻略方式了吗?]
穿着暗色和服走在前方星野下的女孩叹了一口气。
“这次的道歉不是为了任务,是为了我的良心啊。”
[良心?]
“阴差阳错做了那样的事情确实没有关系,但是知道那个被误伤的人有那样的过去后,是个正常人都会良心上过意不去吧。”
系统叹息。
[苏晴,这只是游戏而已,是虚拟的世界。]
久违的听到自己原名的纱和头都没回:“嗯,我知道啊,但只是道个歉给包饼干而已,我欠人家的晚饭还没有还呢。”
系统瞅了瞅前面大步流星头都没回一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