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忙。”萧辰道,“说句老实话,兄弟我吟诗作对还行,若论做文章的话,真也是不大行了,到时候阅卷之际,若是瞧不出个好歹来,就怕被人家笑话啊,别人笑话就也算了,最怕丢了咱们皇上的面子。”
“哈哈哈,你萧辰若是瞧不出好歹来,天下也没人能瞧的出来了!”朱啸川大笑,“你不说此事我倒还忘了,正巧我有一个远房子侄也进京来赶考,跟我论及文章我就也是个稀里糊涂……还想着让你指点一下文字呢,你可不能推托昂!”
“那我就跟你老兄托个大?”萧辰笑道,“兄弟我文章再不行,料想也比你老兄强那么一点半点儿?”
“那可不是一点半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你是天下第一才子啊你。”朱啸川大喜,“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回头让侄儿写两篇应制文给你送去,你可要好好批评才是。”
“行啊,小弟我不才,就还颇好为人师呢,令侄若是青年才俊,得而教之,岂不是人生快事哉?”萧辰欣然允诺。
萧辰这个学政还没有上任,就先许了人家朱啸川一个大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