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了十来步再拉开一扇门,他便进入到了那饭厅之中。 只是这时,陈汉文却惊讶地发现,侯开山已经苏醒过来了,却是正撅在地上在那儿“哇”“哇”的呕吐呢! 要说人呕吐,这种情况谁都见过,尤其是那些喝酒喝大发了的人,从肚子里吐出来的那都是腌臜之物。 那从不应当出来的地方出来的东西,那可不就是腌臜之物吗? 陈翰文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可是他就发现侯看山吐出的东西怎么和别人喝多时吐出来的就不一样呢! 只因为陈翰文看到侯看山所呕吐出来的东西那是真的腌臜,那却是臭的烘的熏的人也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而且,他也没有见过有人喝酒喝吐的时候会吐出这样婶儿的! 一个喝多的人会吐出那种发黄的东西吗?不对吧,按人体结构好像还没有到达那个位置,人只能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难道还能把肠子给他吐出来吗? “二憨子,快去弄点水,把这个碗里的药再好好涮一下子,都让猴哥喝了,可别把这解药浪费了!”钱串儿在旁边一本正经的说。 “得令啊——”,二憨子拉了个长音儿,拿着一个碗就往外跑,而就在他经过陈翰文身边的时候,陈翰文就闻到了那个碗里正发出恶(nè)臭恶(nè)臭的气味! 陈翰文有了一种不妙的联想,他又瞥了一眼依旧在撅着个屁股在地上吐的侯看山。 而这时候看山吐出来的就已经是苦水了。 但凡喝酒喝大到呕吐不止的人都有如此经历,当你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之后你还想吐里面已经没有食物了,那么吐出来的也只能是苦水,甚至都可能把胆汁吐出来! 更何况侯汉山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他也只是贪杯先喝了一盅白酒,结果就给他放片儿了,他那胃里又能有什么呢? 陈翰文眼见着满脸关切的钱串儿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钱串儿,你给他用的什么解药,竟然把蒙汗药的毒都解了?” 钱串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以竹筒入甘草末于内,竹木塞两头,冬月浸缸中,立春取出,悬风处阴干,破竹取草,晒干用,故名人中黄。” 没等钱串儿一本正经的说完,陈翰文便狠狠的瞪了钱串儿一眼,然后他把从那老头那里拿到的解药塞到了钱串手里,一转身他就出去了。 他必须得出去了,他要是不出去,他也有一种要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