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遒忽然非常反感现在的生活，或者说反感这种生存状态。
这时，已容不得他犹豫。
几分钟后。
他身边来了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年纪应该不大，还是处子之身，体香淡雅清新却很浓郁。
难道这边的特工，不需要特殊训练？
这是秦方遒下意识的第一反应。
根据听觉分辨。
这姑娘的呼吸和脚步，证明她是个特工。
还是刚结束训练不久。
所以，她无法完全控制脚步的缓急轻重。
这个姑娘在呼吸时。
鼻孔气息的高低。
胸部心跳的位置。
按比例可以基本确定。
她的身高。
应该在一百六十到一百六十三公分。
说话时有气虚的感觉。
受过特训的人，不该有气虚症状。
加上口腔里传递的气味。
应该是没吃晚餐，中餐也是清汤寡水。
所以她体型偏瘦，属于营养不良。
短发，或者盘起了头发。
不对，有头发轻微齐肩飘动。
擦着衣服立领的声响。
可以断定是短发。
头顶还有发香溢出，没戴军帽。
服装立领。
不符合军装款式，那应该是着便装。
抓住自己手臂时，有衣襟摩擦的声音。
比较细腻柔软。
综合论断。
是棉质侧开襟盘扣棉袄。
卷边或包边的衣领形式。
胸围应该很不错，无法推测具体数据。
只能说发育良好有干货。
从呼吸引动的两腮微弱运动。
以及人体热能感应，应该是瓜子脸。
娇小而美丽？
五官无法判断不能断语。
这时，这个姑娘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在想什么呢？
快走，要去参加笔试。”
“是。”
嘴上应答着。
秦方遒心里，却依然想着对环境折射的判断。
这姑娘声音很柔有点甜糯。
字正腔圆的京调，应该来自北方京城一带。
被这姑娘拽着到了笔试场地。
才被允许取下遮眼布。
场地被灰色布幔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空间大约三平米，有一张简陋的桌子和一个方凳。
小方桌上摆着一支点着的蜡烛、五张纸、一支铅笔。
还有一个搪瓷水杯里，盛着大半杯温水。
坐下来拿起五张纸。
题目涵盖了秦方遒先前所有推测。
按他预先想好的，十来分钟迅速答完。
可最后一道题把他吓到了。
题目是你怎么看待鹰这种动物？
这个题目，几乎让秦方遒断定。
这次特训就是针对雏鹰。
毫无疑问，雏鹰计划已经暴露了。
自己该怎么办？
这个题一旦答不好。
就是万劫不复。
什么壮志凌云。
什么热血报国。
什么忠于党国忠于团体。
什么驱除外辱报仇雪恨……
全他妈会在这题面的答案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候只能听天由命吧。
也许不说不做是错，大谈特谈也是错。
只好简简单单写下一行字。
听说过，没见过，可以飞的动物。
天空中的霸主，想象中应该很厉害，不敢妄自评价。
写完最后一个字。
秦方遒便起身说道：
“报告，试卷做完了。”
引路的那位姑娘。
站在布幔外面，听到秦方遒的声音。
冷声说道：
“好好检查。
确定没修改的。
带上遮眼布，等着。”
“是。”
引路姑娘没听到秦方遒后续动静。
从布幔一角窥视一眼。
进来取走试卷一看卷面。
顿时傻了，难怪这么快做完。
这不是什么都没答吗？
只好苦笑一声道：
“字写得不错，怎么什么都不答？
这不是等于交白卷吗？”
“呃，报告。
我在家乡，只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