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毛人凤却不知道。
这么相似的经历，将来会成为致命的关联。
这些人年龄层次，也没局限在二十岁左右。
最大的已经四十岁。
招募的这些人。
第一个月进行了异常严格，强化式的军事训练。
经过一个月淘汰，八百多种子已经只剩下三百。
这些种子，不是纯粹的特工。
接下来的四个月，白天在师范学校进修。
学着怎么去教育小孩成长。
晚上则需学会三套左右武术招式，以及一些必杀技能。
对各种军事训练和特工技能，也要进行深度磨合。
其他时间做的最多的，则是读书写字，学习一切野外生存技能。
深入广泛地读书。
学习国内外地里、文史、军史、民俗。
国外的语言英语是必选，另外的小语种至少熟悉一门。
甚至，那边的文献书籍。
不但要读，还要能背，能说出独到的见解。
强化性提高书写技能，真草隶篆至少要熟练两类。
然后需要对各种特工军事技能，完全了如指掌。
最后，才是针对种子。
量身定制的目标地地里、民俗、语言等综合提升。
种子受训期间，只有一个相伴终生的编码。
不得相互打听真实姓名、写信、外出、单独行走。
接受了完整的军事管理和训练。
却要求这些人，不能像一名军人。
这是毛人凤最近几个月。
新听到的模糊概念，叫做去军事化训练特工。
简略而言。
就是这些人出则能战，是合格的特工、军人。
在任务区渗透、潜伏。
不能让任何人看出。
他们带有一丝军人、特训的气息。
特工的特质必须返璞归真，不可谓不是煞费苦心的栽培。
一个半月后。
这批人完成了半年进修。
他们也有着一个经得起调查，
干干净净的背景履历。
完全是一种无可挑剔的状态。
到了交作业的时候。
虽然对这批种子，毛人凤自己非常满意。
甚至可以说百分之百的分满意。
可是，最终要的还是老板能够满意。
如果老板不满意，再漂亮的杰作也只是白搭。
怀着忐忑、惴惴不安的心。
按事先约定，领着从南京赶来的老板，来到这所师范学校。
不知毛人凤有意或许是无意。
抵达学校时，正是规定学员在操场，实行化妆和观察训练的时间。
他们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
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日常生活学习的状态。
悠闲地窝在操场的各个角落。
自行其乐地交谈、读书、嗑瓜子、抽烟、喝茶、看风景。
一派无拘无束的学院景象，完全就是一批自由散漫的平常学子。
没有丝毫特工的影子和气质。
戴笠坐在车上，怀着几分好奇。
也怀着几分期待巡视一圈。
有些种子见这边。
来了几辆豪华的福特、雪佛兰轿车。
自然而然地抬头围观一眼，又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该记下的现场内容，心中的预判。
这些种子基本算是了然于胸。
没有任何擒拿格斗的场景，也没有整齐划一的队列。
更没有老板来了后起立、敬礼的肃穆场景……
最开始的期待和好奇瞬间消散。
随之眉头紧锁了半天。
戴笠不禁怀疑起来，这样的特工出去能干什么？
不是瞎胡闹吗？
齐五想干什么？
老板来都不知道起立。
雏鹰都由这些人去培育？
雏鹰都会变成目空一切的呆鸟。
还能知道上下尊卑？
戴笠最后定义，简直是目无官长。
随着车子缓缓行驶，透过车窗看着操场。
戴笠脸上越来越难看。
最后不得不忍无可忍地沉声道：
“齐五，你放一枪看看。”
戴笠的话就是命令。
副驾驶座的保镖拿出了配枪。
毛人凤没有犹豫，接过保镖递来的勃朗宁。
开窗、上膛，对着天空打出两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