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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吐口,当晚被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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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店,掌柜抬眸,见来者是个丫鬟打扮的人,便无意推销,继续拨弄算盘。

余心如弯腰从左小腿处的袜子里掏出一张条,递给掌柜,道了声:“取货!”

掌柜看了一眼,验明条子真伪后,进内室翻找了一通,端了出来。

“哝,都在这了,四套。”

余心如粗略看了一下:“掌柜的,麻烦给块布,我好装起来,谢谢了。”

因着几套衣服并不华贵,本就薄利多销,还搭块布,掌柜闻言遂撇撇嘴,嫌她事儿多,不情愿地从前台底下的屉子里抽出一块旧布,轻抛给余心如。

她倒不计较,三两下包起来,绑在背后,背上就走。

掌柜见她一脸急色,摇摇头,继续拨弄起了算珠。

余心如快步走出玉霄阁,拐进一条小巷里,借着杂物的遮挡,三两下换好了装,而后从右小腿处的袜子里拿出船票,看了眼天色,紧了紧包袱,小跑赶去了渡口。

弄璋小筑的饭厅里,顾霆索然无味地嚼着饭菜,忽而皱眉,想起道士那句:“大小姐”,疑心顿起,初次见面如何就知霜儿是大小姐,而不是二小姐或是三小姐。

“子履!”

“属下在!”

“同心台最近可有异?”

“回大公子,无异,只是秋月和夏蝉两人昨日出去了大半天,且都是前后脚出去的。”

“去办何事?”

“秋月去玉霄阁买了几套衣裳,夏蝉去城中的乞丐窝施了些银子,还和一个小乞儿搭了话,又去别地逛了一下午。”

“买衣裳,施乞儿,逛街???去,把那乞儿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子履躬身答:“是”。随后退了出去。

一刻钟后,小乞儿颤颤巍巍进屋,见堂上一威严肃穆的男子正盯着他,遂立即被吓得跪下,瑟缩胆颤。

顾霆放轻了声音问:“昨日有一姑娘和你搭话,可有叫你去办事?”

小乞儿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顾霆见状,已了然七八分,定是有了,才会如此惊惶否认。没做亏心事的正常情况都是只答一句:“啊?没有啊。”又岂会如此强烈且反复地否认,越是试图让人信服,就越有鬼。

顾霆轻扣桌面:

“小鬼,我不想打你,但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那姑娘虽给了你点儿银子,却不是你八辈祖宗,你替她瞒什么?她的事能有你的命重要么?你落在我手里,我想听的东西你不吐干净,可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子履适时掏出剑,搭在了小乞儿的脖子上,对方立时抖如筛糠:

“大人饶命,我都招,那姑娘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去渡口买西行的船票,越快越好,还说剩下的钱都归我。”

顾霆闻言,腾得一下站起来:

“船票?买的何时?”

小乞儿颤颤巍巍道:“今儿个日落时分的,现下怕是已经动身了。”

顾霆一拍桌子怒吼道:“该死的!”

随即大步跨出门槛,嚷道:“备马!”

子履飞奔出去牵马,顾霆扯下令牌招来小斯:

“去叫子鉴调水师上渡口汇合!”

小斯领命去了寻子鉴。

不消片刻马来了,二人骑上就狂追。

渡口边,余心如见日落了船东还在等客,不舍得走,她焦急起来,怕出变故。避着人掏出了几锭银子,悄摸走出船舱,找到船东,轻抛一下银锭子亮在他眼前。

他立时两眼放光,伸手要接,却被余心如收回手躲开,侧目盯着他,催了句:

“该开船了,我有急事儿要立刻动身,并不能耽搁。”

船东看了一下银子的分量,笑眯眯答应:

“好嘞客官,咱这就走,这就走了。四喜,收踏板,起船锚,走了走了!”

一黑壮的汉子朗声答应:“好嘞东家!”

余心如闻言,轻抛银子给船东,见其伸手稳稳接住后,便转身进舱,不多时,船已开始动起来。

待到顾霆赶来,渡口只剩下几艘正在下货的商船,和下客的大船,以及零星几只渔船,忙忙碌碌搬着鱼获。

顾霆勒马,跳下来,奔过去,挨个船舱一一看过,人去楼空,根本没有余心如的影。

他瞪着江面出神,子履挑了个伶俐的人抓过来给顾霆问话。

顾霆浑身戾气,声音冷冽:

“方才可有商船出海?走了有多久?”

路人甲磕磕巴巴:“有,有有,两,两刻,两刻钟,走了两刻钟。”

忽而顾霆听见大规模脚步声,回头一望,子鉴领着水师赶来了。

水师统领陈三让单膝下跪:“属下等一百八十二人,已全体到齐,请总督指示。”

顾霆吩咐:“去,追一艘商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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