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呼叫,嫌疑人已控制,未遇反抗!” “这是什么东西?” 另外一名巡捕看到丹炉,盖着阴森黑布。 他的表情一冷,迅速上前掀开。 丹炉暴露在空气中。 古色古香,水缸大小。 他推开盖子,将脑袋探了进去。 一股灰尘味。 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巡捕兄弟,我这就是腌酸菜的坛子,古玩街淘来的。” 陈安被按在地上,扯嗓子道。 “呵呵,这是什么先不管,你应该就是陈安吧? 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么?” “我是陈安,但我是出了名的守法市民,真不知道发生啥了。 巡捕大哥,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陈安不敢挣扎,双手抱头。 巡捕们却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一脸茫然的阿九。 此时。 她早已把手枪藏到袖里,显得外套袖口异常鼓胀。 领头的巡捕长着驴脸,咦了一声,负手上前。 霎时,陈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哎呦,哥别整别整,踩到我手了。” 陈安突然一声痛喊,挣扎起来。 全场瞬间投来目光,驴脸巡捕也下意识扭头瞪来。 “别动,再动就给你上手铐了!” 两个控制他的巡捕骂骂咧咧, 都犯人命官司了,被踩两下还叫唤。 趁没人盯着,阿九立刻出手,迅速蹲下,把手枪放在丹炉底下,假装慌张跑上前来。 “哎呦几位巡捕同志,我朋友犯啥子事了嘛,你们阔不能冤枉好人啊!” 她故作口音道。 驴脸巡捕冷眼看来,让她脱下外套。 阿九眨巴眼睛,听话照做。 驴脸巡捕仔细查验外套,又绕着她看了几圈。 最后没发现异样,也就算了。 “没你的事,把陈安带回去!” 陈安脸色铁青,被推搡着塞进车。 …… 晚间十点半。 市巡捕局,审讯室。 “你叫陈安,年龄24。 籍贯滨城白水镇桃花村,2026年毕业于淮北中医药学院。” “现在是诚悦医馆的大夫,今日下午一点,到好事缘大酒店参加了邻村好友柳如玉之弟的婚礼,我说的对不对?” “对。” 陈安只能点头。 “下午五点半到八点半,你在哪里?” “三照村柳家小楼,一众亲戚在闹新房,我在旁看着,怕出乱子。” “很好,目前为止你说的,都能和监控以及他人证词对上。” “但我还要问一个问题。” “王岁行,你认识么?” “王岁行?” 陈安乍一听没反应过来,数秒后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王家兄弟的老爹,那个老不正经的?” “我不知道他正不正经,但我能告诉你的是,王岁行,他死了。” “而且,是溺死的。” 什么?! 震惊! 愕然! 这老头早上还有心思调戏姑娘呢,晚上就溺死了? 你逗我玩的吧大哥? 陈安寒毛直竖,觉得有些诡异。 驴脸巡捕打了个响指,手下就递来几张照片。 陈安接过一看,顿时胆寒。 只见夜晚黑漆漆的河岸边,一具老人的浮尸脸色死青,面部朝上,双目惊恐睁着,死不瞑目。 虽然泡得浮肿。 但从衣着和身形上,陈安依稀还能看出,这人的确是王岁行。 驴脸巡捕看他脸色呆滞,冷笑几声,又调出一段监控画面。 黑漆漆的监控装在树林,也就是通往河边的必经之路。 因为有一户人家在这承包了竹笋,怕人偷。 林子西面是小河。 东面,是村子的豆腐坊。 监控显示。 八点三十五,王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