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老板抬头看着柜台的华生,笑道:“小兄弟,等你老爹回来,跟他打个招呼,我下回过来请他喝酒。” 华生捂着鼻子,点点头回道:“如此多谢张老板了。” 说完抬头看着二楼的伙计王三,华生笑道:“我打赌你下回甩锅的时候,肯定要摔破那么一、二个。” 二楼的王三摸着头,大声骂道:“砍你个脑壳!让你咒我。” ...... 喝了一碗药,觉得浑身无力的华生爬上楼,蒙着被子睡了一觉,连午饭也没有吃。 从学堂回来的黄玉书站在楼下喊了两声,见华生没有吭声,便也不再喊他。 感冒了,就好生睡上一觉,这也是一个法子。 华生一觉睡到下午未时将尽的时候,才揉着眼睛从楼上爬下来,跟到刘氏房里跟红姐喊饿得慌。 刘氏看着他笑着说道:“你大姐回来了,你去外面柜台看看,她好象从白玉城给你带了喜欢吃的东西。” 华生一听,转身往屋外跟去:“母亲我先吃几块,一会给你吃。” 刘氏疼华生,便是华生但凡有好吃的,一定会给自己的娘留下一块。娘疼儿,儿子也懂得心疼母亲。 母慈子孝,便是这个道理。 “大姐,你总算回来了,我给弟弟的小名都起好了......”华生一边掏出手巾擦鼻水,一边位着大姐黄远芳的手笑道。 黄远芳一看华生从屋里钻出来,不禁笑了起来,伸手从桌上拿起一盒酥糖打开,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笑道:“娘说你中午没吃饭,先吃几块糖。” 华生一边捍着嘴里的酥糖,一边问道:“大哥怎么没有回来?” 黄远芳摸着他的小脑袋笑道:“你大哥学业紧,走不脱身,我代表他回来就行了。” 正咬着一块酥糖的华生一楞,咽下嘴巴里的半块糖,看着大姐问道:“大哥的学业紧,比母亲生弟弟还重要么?” 黄远芳一楞,她一路坐船往回赶,这问题她还没想过。 看着华生天真无邪的目光,黄远芳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 “老大是易生,那是因为你生他的时候不顺嘛;老二是华生,这不是为了让他记记住自己是五域儿女。他出生的时候北海大军对我们开战......” 吃过晚饭,一家人守在刘氏的屋里商量黄老三的起名,黄玉书看着自己的老婆儿女们轻声音说道。 “那大姐的名字呢?”华生抬头看着自己的老爹凝声问道。 黄玉书一楞,看着华生和远芳二人笑道:“指上躺在床上的刘氏笑道,这是当初你娘坚持要自己替你大姐起的名,让她给你解释。” 刘氏看着自己儿女,不由得流露出才女的自信。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这是前人的诗句,华生你再多些书,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华生一听,禁不住轻声诵颂起来道。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先生前些日子教了我们读这首诗呢,难道跟大姐的名字有联系么?”天生看着自己的爹娘和大姐,呆呆地问道。 黄远芳一听,禁不住轻声往下接着轻颂道: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弟弟,这是后面的半阙,你好生记住了,以后不要让白玉城的先生难住你!” 看着自己的弟弟,黄远芳眼里有喜悦,还有一丝母爱温暖,更多的是期盼的眼神,盼着自己的弟弟们快点长大,一起去白玉城里求学。 盼着自己能早些成材,替爹娘分担这生活的压力。 这便是五域传统长姐如母的文化,在小姑娘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译。 “原来是先生偷懒,只教了我们上立半阙啊?”华生看着大姐嘿嘿地笑了起来。 黄玉书瞪了华生一眼,说道:“陈先生知道你们年岁小,怕你们记不住,怎么可以骂先生偷懒呢?” 华生“哦”了一声,低着看处自己的一双布鞋,不再吭声。 刘氏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女儿、儿子,轻声说道:“现在不是说老三的事嘛,怎么又扯远了,赶紧的,完事让华生上楼睡觉,这还流着鼻子呢?” 黄远芳看着自己的弟弟,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黄玉书想了想,看着三人说道:“眼下水匪泛滥,生意也不好做,希望老三长大后能富贵吉祥,就叫富生吧?夫人以为如何?” “远芳,易生,华生,富生。这名字不错,富贵吉祥,就叫这名吧!”有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