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还不想起来,想要多睡一会。”李夜看着也笑了笑。 沐沐瞪了他一眼,回道:“没事的时候自然要多睡了,这不是打仗吗?我还等着做妇将军呢?快点!” 李夜一楞,看着她笑道:”放心,等打完这一战,我就给你请功去。” 沐沐看着他笑道:“这还差不多,往后我跟纳兰大哥一样,我是妇将军了。” “传令下去,擂鼓呐喊,准备向城墙上方的守军齐射一轮。”李夜看着朱天虎说道。 “传令下去,擂鼓呐喊,准备向城墙上方的守军齐射一轮。” “传令下去,擂鼓呐喊,准备向城墙上方的守军齐射一轮。” 不到片刻,城外的阵地上再次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和呐喊声,李夜回头看着沐沐说:“瞄准了城墙之上,你爱射谁就射!” 说完拉开了铁弓搭上了箭枝,瞄准了城墙之上。 ...... 震天响起的战鼓惊到了城楼上正在犯愁的月天狼、月蒙和月拉齐三人。 他们刚刚收到惜春的海东青,援军在乌石岭被袭,无法援驰下关,要他们无论如何守住城池。 一脸阴沉的月天狼看着二人说道:“今天夜里要靠我们了,惜春来的二万大军死伤过半,估计最快也要熬到明天午时,援军才能到达下关。” “这帮家伙想干嘛,不会想着这会攻城吧?”月蒙恨恨地说道。 “出去看看。”月天狼看了他一眼,拉过披风套在身上,往外走去。 三人走到城楼外面,只见城外狼烟再起,战鼓震天,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帮家伙光喊又不进攻,想玩什么花样?”月拉齐往外看了一眼,一脸迷惑。 正说话间,一枝黑色铁箭毫无征兆地划破漫天雪花,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射中了月拉齐的胸口,还没等月天狼和月蒙两人反映过来,月拉齐已经重重地倒在地上。 “敌袭!弓箭手准备!”月蒙大喊了一声,往城墙外看了一眼,他想看清楚箭从何方来。 “嗡”又一枝铁箭飞来,射中月蒙的左臂,强大的箭势将他推倒在月天狼胸口,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刹那间是多快? 佛说一瞬间是十二刹那间,一刹那只是一弹指。 从战鼓响起,到月天狼三人出来查看,再到月天齐和月蒙中箭,只是一刹那的光景。 回过神来的月天狼抱着中箭的月蒙,大声吼道:“所有弓箭手准备,瞄准敌方阵营,二轮齐射!” “所有弓箭手准备,瞄准敌方阵营,二轮齐射!” “所有弓箭手准备,瞄准敌方阵营,二轮齐射!” “将军中箭了,赶紧来人!” “将军中箭了,快来有帮忙!” 然而,未等城墙上的箭雨飞出,朱天虎已经指挥一千将士射出一轮箭雨。 只见满天飞蝗船的箭雨扑向下关城墙,虽然没有目标,但是依旧有冒出头的草原将士中箭倒地,这就是刹那之间的心理战造成的杀伤力! 看着受伤倒地的同袍,更激起了草原将士的仇恨,纷纷拉弓搭箭,在指挥官的号令下,向城外的南疆将士射出了复仇的箭枝。 一时间上万枝铁箭组成的箭雨如同黑蝗过境,向着南疆将士们伪装好的草人飞来。 片刻间有箭入草人的刺耳声响起,只是听在李夜跟一千将士的耳里却是最美妙的声音。 城楼之上,有战地医官已经赶来检查两人的伤形,胸口中箭的月拉齐在中箭的那一刻就已经阵亡。 月蒙左臂中箭倒是算不上重伤,拨出箭枝后静养三月便可恢复。 看着被重伤不治的月拉齐,月蒙吼哑了嗓子,怒呵道:“大哥,你要一定要给拉齐兄弟报仇,他们这是冷箭伤人,是小人行径!” 月天狼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地上已经盖上白布的月拉齐,和躺在椅子上的月蒙。 心里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当初是自己伸头去看,估计现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 这是自他入侵面疆三镇以来,受到最大的一次打击。 这南疆军人的弓箭什么时候比自己的弓箭还要厉害了?这是他想不通的问题。 “传令下去,所有将士轮流值夜!”月天狼恨恨地吼道。 “传令下去,所有将士轮流值夜!” “传令下去,所有将士轮流值夜!” ...... 城外的李夜摸着沐沐的脑袋,笑道:“你射中了几个?” 沐沐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嚷嚷道:“早跟你说了,不许摸我的头!我好象射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