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得生疼,瑞贝卡在承受疼痛的同时,无意中读取到眼前人昨夜的记忆。
是糟糕透顶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场景。
“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哦”、“通过对方的记忆判断对方的人品,此人可不可以深交”
瑞贝卡这下懂了婆婆话中的意思了,像眼前这位骑士,瑞贝卡可以判定为不可深交之人。
“呸!”瑞贝卡猛力踢向骑士的□□的同时,啐了对方一口。
“你这个小兔崽子,找死啊!”魔法骑士揪住瑞贝卡的衣领,准备好好教育瑞贝卡一顿。
瑞贝卡感受到迎面袭来的拳风,吓得缩起脖子,要被揍了。
“住手!”
声音铿锵有力,瑞贝卡听了,心生安全感。
是红发骑士来了。
灰色的魔法阵束缚了骑士揍瑞贝卡的动作,无法动弹的骑士看到一头红发,睚眦欲裂:“扎拉·伊德阿尔——!”
“别生气别生气,是发生什么了吗?”扎拉大笑着,缓解着现场紧张的气氛。
“这臭小鬼妨碍骑士团工作。”
恶人先告状!
“是你们、辱骂伙伴、在先——!”瑞贝卡拍打着紧抓着衣领的手,“松开!”
“前辈,我们魔法骑士团可不能肆意对居民施暴,”扎拉说得十分谦逊有礼并且伸手将抓着瑞贝卡衣领的手拨开,“不必对小孩子的恶作剧斤斤计较。”
“来,和骑士叔叔们说声「对不起」。”扎拉拽拽瑞贝卡的小手,向瑞贝卡示意道歉。
瑞贝卡不解,她没做错,为什么道歉。她才不道歉。
“你确实妨碍到骑士叔叔的治安保护工作了吧?”扎拉见瑞贝卡没有道歉的意思,直接向她表明错在哪里。
“……对不起。”个鬼嘞!
“前辈,你看,她已经道过歉了,你也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我想你会原谅这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吧?”扎拉爽直大笑着拍拍无法动弹的骑士。
说到这份上再不原谅,就显得他很小肚鸡肠了。
骑士心口不一地点点头。
见骑士团的前辈原谅了小女孩,扎拉解开了魔法。
两位骑士阴着脸盯了扎拉片刻,拂袖转身而去。离开前,故意踩上了散在地上的小蛋糕。
瑞贝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做的小蛋糕被踩烂,恨不得捡起踩烂的蛋糕塞进那两人的嘴里。
瑞贝卡有种气出内伤的感觉,太憋屈了。她捡起篮子,将踩烂的蛋糕拾进篮子里。
扎拉蹲下身子帮瑞贝卡一起收拾。
瑞贝卡看见扎拉更加气不过:“骑士大叔,明明他们,在背后,说你闲话啊!”
“所以,小姑娘,你是因为他们在背后议论我,所以和他们起冲突咯?”扎拉拾起一个杯子蛋糕,笑着。
瑞贝卡点点头。
扎拉笑得更明朗了:“佐拉没说错,我并没有被你讨厌啊!”
“我为什么,要讨厌,救命恩人?”收集齐散落的蛋糕,瑞贝卡用餐布将篮子盖起,起身。
“因为你在我摸完头之后,飞快地逃开了啊。”扎拉竖起食指抵着太阳穴回忆昨天瑞贝卡逃跑的情形。
“不是讨厌,反而是我!很喜欢!骑士大叔你!”瑞贝卡没有说出自己逃跑的原因,而是表达了自己对扎拉真实的看法,“我今天,是来,向昨天的事,赔礼的。”
很喜欢为什么要逃跑?……聘礼??
“下聘礼!?”
“是赔礼。”聘礼不是订婚才送的礼物吗?
瑞贝卡低头,抱着木篮子:“可是,我的赔礼、已经被踩烂了。”
“聘礼,我不需要哦,我、我已经结婚咯、还有十二岁的儿子咯——!”
“是赔礼。聘礼……,虽然,我很感谢,骑士大叔,但是,我还没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啊?难道聘礼是给佐拉的?”
瑞贝卡表示和扎拉大叔有代沟,有沟通障碍:“……是赔礼!还有,佐拉是谁?大叔不是,名叫扎拉吗?”
“我还没和你正式自我介绍过啊,扎拉·伊德阿尔,是一名魔法骑士,”扎拉弯身和瑞贝卡平视,伸出手示意和瑞贝卡握手,“佐拉,是我儿子的名字,怎么样,是不是一听就知道是父子啊?”
好随意。
瑞贝卡用微笑表示自己的态度,伸出手握上扎拉的大手:“我是瑞贝卡,今年八岁,目前是,学生。”
“嗯……,和我儿子差四岁啊。”扎拉开始考虑佐拉的婚事了,“八岁,就知道聘礼了吗!?”
瑞贝卡不明白扎拉大叔为什么大惊小怪:“赔礼,我要重新、准备了。”
“啊……,佐拉妈妈说过,女孩子是相当早熟的,知道聘礼情有可原……女方都已经准备聘礼了,我们男方是不是也要着手准备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