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快下去看看。”月照神色焦急说道。
顾长璃有些心疑：“发生了何事？”
“是凤至……”月照皱眉说道。
顾长璃在心中叹了口气，心道，刚说这尊瘟神，这会儿就来了，真是……哎……
“走吧。”顾长璃说着便踏着皓月夜色下了空山云居。
执药堂内闹闹哄哄，灯火通明，所有弟子都围着药圃，连翘脸色凝重，明显是在气头上。
顾长璃径直走到连翘跟前。
“连翘长老，发生了何事？”顾长璃问道。
“掌门，”连翘说着转身抬手撤去结界，“药圃全毁了，还有三七……死了。”
“是凤至！是凤至杀了三七师弟。”白前满腔愤怒指着凤至吼道。
白及也上前指着凤至说道：“他是个疯子！杀人的疯子！”
顾长璃脸色有些难看，她抬眼看向站在人群里的凤至，有那么一瞬，她真的信了眼前这个英俊不凡的青年就是杀人凶手。
凤至低着头，没有说话，没有辩驳，仿佛他们说的跟他都无关。
“你们说凤至是杀人凶手，可是亲眼所见？”顾长璃问道。
白前、白及面面相觑，两人嘀咕了一小会儿，而后白前上前一步，给顾长璃行了个礼，说道：“掌门，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三七师弟和这个疯子一起进了药圃，不是他，还会有谁？”
“就是，疯子就是疯子，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起去的药圃……那不就是……”
“怎么下得了手，之前三七师弟对他那么好……”
“嘘……”
一时间，众弟子纷纷私下议论。
顾长璃斜看了一眼凤至，然后说道：“事情在没查清楚之前，不得传谣，白前、白及以及凤至留下，其他人各自散去。”
闹哄哄的场面终于安静下来。
颜如卿拧着眉看着凤至，她不相信凤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这一路的相处，她还是很喜欢这个脑袋瓜子单纯又好看的宗门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