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成想是体净先破境了,这可是深深刺激了还有些沾沾自喜的许大成。
于是,这个夯货就想是不是厨房里做出来的水晶肘子味道更好,更容易刺激味觉感受。他干脆就冲进了厨房,就让已经收拾摊子准备歇息了的张大厨再给他做几份水晶肘子。
人家张大厨劳累了一天,本不怎么愿意。但看到这货有些急红了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摸样,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只是,各人机缘各人寻,机缘未到莫强求。
这货强求机缘的结果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吃胀了,而且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
你想想,许大成本就没有体净的食量,自己之前又吃了不少菜,喝了不少酒,这一下又吃下两个冰凉的肘子进肚,那还不得撑死?
而且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本来吃胀了也不打紧,只要及时抠下喉咙,把不消化的食物吐出来就行了,以这货强悍的身体素质,也不会有什么事。
但他却是强忍着腹中的不适,死撑不动,甚至还想打坐运气,时间一长弄不好就要出事了。
还好是妙花不见他的人影,找到厨房来,发现这货脸色都憋青了。妙花见势不对,运气给了他背上一掌,这家伙才终于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就不得了,竟然是一泻千里,差点将黄疸水都吐光了,而且过后酸软无力,腹痛难忍,显见是肠胃炎发作。还好有冯天培和李巧儿两口子在,这才又是针灸又是喂药的,最后这没心没肺的夯货也是身心俱疲,在客房躺下就睡着了。
周文笑归笑,但是知道体净破境怕是对大成刺激不小,而且自己这个发小从来都是一根筋,想当初看到自己后脑受伤就有所奇遇后,这货也是随时都想给他自己后脑也来一下。
但周文还是去客房看了已经鼾声如雷的大成后,这才跟众长辈和兄弟们喝了最后一杯酒,在众人的哄笑中走进了自己的楼上洞房。
周文的新婚洞房是刘若兰亲自布置的,红色的喜字贴在门窗上,象征着喜庆与团圆。房内摆放着大红的婚床,床头挂着喜帐,床尾放着一对新人的礼服,这一切都透露出浓浓的喜庆气氛。红木打造的梳妆台上,两根小儿手臂粗的红色蜡烛已经燃烧到了下半部分。
为了烘托新房的气氛以及婚礼的规矩,这时房间里的的顶灯和台灯都没有打开,整个房间在烛光的照射下更显温馨。
刘若兰头上还顶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婚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
周文心中顿起歉疚之意。今天是自己和若兰的新婚之夜,但他却是忙于应酬和商谈国事,将自己的爱人冷落了许久,不由歉声道:“若兰,对不起了,今天几个大哥来谈事,可是委屈你等了许久。”
却不知红盖头下却是发出一声轻笑,却是若兰柔声说道:“我早就知道,几个上将一起来咱们家这边,肯定不只是庆贺我们大婚这么简单,肯定是找你有要事相商。而且他们几个的身份平时也不好一起相约而来,只能是借我们婚礼的时候才不会引人注意。”
周文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能拥有这般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妻子,人生夫复何求。
想到这里,心中爱意更浓,拿起桌上的一根镀金秤杆,轻轻将刘若兰的头盖挑起,就见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映入眼帘。
此时刘若兰似喜似羞,但一双睫毛长长的大眼睛却是一眨不眨、满含爱意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周文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品味洞房花烛的美妙和温馨,看着刘若兰娇羞的脸庞,一时之间心跳加速,只觉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他双手不由轻轻抚上了她滚烫又丝滑如玉的脸颊,轻声道:“若兰,能娶你为妻是我周文此生最大的福气,只愿我们此生相亲相爱,一如今日。”
刘若兰也怔怔看着自己的爱人,轻声喃喃道:“嗯,此生相亲相爱,永如今日,唔……”。
刘若兰话还未说完,就被周文如饥似渴的热吻堵了回去。只见周大公子左手搂住妻子的纤腰,右手一挥,掌风过处,两根蜡烛应声而灭。
“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嗯,你轻点……”
……
1934年是周文这一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一年,因为他结婚了,娶到了一个他深爱着,同时也深爱他的妻子。
而且不止如此,就在周文大婚半个月后,也就是2024年的3月中旬,佣兵团在太原举行了一个规模浩大的集体婚礼。
高小山、张晓平、徐大成、李虎、二嘎子、牛宝、孙大柱、崔大勇、刘黑,还有一团步兵营营长穆青和、通信连连长张新河、山炮连连长钟启宝等200多名官兵集体结婚。
婚礼那天,整个太原都轰动了起来。几十辆挂着大红花,拉着红彩旗的桥车和卡车,载着200多对新人招摇过市。前面开路车上是锣鼓整天,后面押后的车辆则是糖果红包沿街抛洒,成百上千的孩子和大人跟着卡车欢呼雀跃,而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