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叔说的话,叶声声怔住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大叔竟然怀疑孩子是宫遇的。 还怀疑是她自己吃药打掉的? 叶声声不接受这样的冤枉。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身来,望着床前站着的男人,张口解释:“不是的,大叔你误会我了,昨晚我是……” “我误会你?” 叶彻打断她的话,“我之前有没有问过你,是不是跟宫遇认识,你怎么回答我的?” 叶声声哑口无言。 叶彻面露痛苦,咬着牙又问:“叶声声我再问你一遍,你跟宫遇认识吗?” 面对大叔的质问,叶声声不敢再撒谎。 她张嘴,心虚道:“我跟他认识,可……”WWw.óΠъ.oя “那你之前怎么说不认识?” 叶彻再次厉声打断她的话,雷嗔电怒:“叶声声你不仅骗了我,背叛我,触及我的底线,这一次,我绝不轻饶你。” 他怒形于色,气势逼人地摔门而去。 真的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她。 因为他害怕自己真愤怒地动手打她。 离开病房的那一刻,叶彻感觉心口传来像是毒药侵蚀一般的疼痛,让他难以呼吸。 …… 叶声声僵坐在床上,看着大叔离开的背影,她呆若木鸡,脑袋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是受害者。 为什么大叔不调查清楚就随便冤枉她。 想到宫遇是关节人物,只有他能还自己清白,叶声声忙拿过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是把手机翻了一遍,她才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宫遇的联系方式。 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会有苟且之事。 大叔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叶声声不愿意受这份委屈,想要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扯着手背上的输液贴要下床。 护士走进来的时候见她正在动,忙上前去阻止。 “小姐你做什么,你刚流产得好好休息,别乱动。” 叶声声虚弱地说,“我想要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你哪儿都不能去,叶总限制了你的自由。” 叶声声:“……” 大叔限制了她的自由? 他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信任她,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知道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 再加上流产对身体不好,为了养好身体出院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叶声声只能先乖乖待在医院。 …… 驱车回家的路上,叶彻接到了扬沉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扬沉汇报:“总裁,我查出来了,我去b市接声声小姐遇到的那几个阻拦我们的黑衣人,是宫遇派去的,而且……” “说。”叶彻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尖用力地泛白。 他额头青筋暴起,刀削刚毅的俊脸黑如陈年旧棺,可怖骇人。 扬沉继续道:“我查监控发现,宫遇是跟声声小姐一起乘坐高铁去的b市,两人当晚住的同一家宾馆。” “而这个宫遇还是紫熙夫人的亲弟弟,现就读a大研究生。在学校里,很多人都认识宫遇,他跟声声小姐似乎一年前就认识了。” “该死。” 叶彻低吼一声,掐断电话猛踩油门疯狂地将车开到最大码。 昂贵的布加迪疾驰在车水马龙间,像只离弦的箭,飞快得令人咋舌。 兴许是无法接受这份背叛,叶彻愤怒的五官骤变,神情痛苦。 天底下没人敢这么对他。 那小丫头既如此不要命的挑战他的底线,那就别怪他不近人情。 …… 医院。 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叶声声的身体才稍有好转。 见护士又来给她打点滴,她问:“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护士看了一眼叶声声,回道:“这个你得问叶总,反正叶总没发话前,你不能离开。” 叶声声,“……” 问大叔? 可是他现在不接她电话,也不回她消息,除了第一天来过,他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想想叶声声觉得心酸又难受。 明明怀的是大叔的孩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