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下唇:“我最怕谎言。”
夏芝兰没去看成知云,觉得人家给怕的东西后加了个形容自己索性也加了个:“那种能带来无尽悲痛的谎言。”
夏芝兰才抬眼看去,发现成知云的鼻头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她吸了下鼻子继续道:“我怕收礼物。”
夏芝兰的秀眉不由得皱了下,成知云生日会那晚的开心竟也生出了些酸涩。
夏芝兰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错开她的视线,落在远处的山头上:“我怕光。”
“那种世人所投射到你身上探究的目光...”
“别说了!别说了...!”成知云猛的抱住夏芝兰,她带着哭腔崩溃的小声喊着,夏芝兰明显的感觉到肩头一点点湿濡,成知云抱的也越发用力。
“我输了...”成知云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她靠着夏芝兰的肩头。
夏芝兰轻轻拍着成知云的背,视线放空一处:“好啊,惩罚是什么?”
“你来定,随时有效。”
成知云从夏芝兰的肩头起来,不好意思的拍了拍有些湿的肩头,夏芝兰还在神游,想到什么似的:“那我换成一个要求。”
“好,随时有效。”
...
伶仃的枯叶随风不堪重负的终于从郁郁葱葱的大树下缓缓飘落,安定于此,安葬于此。
昏黄的夕阳拉长两人的背影,那时她们觉得她们是永远不会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