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都不重要，都不重要，我又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对于商人来说，热度才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不是吗？”莹摇头，啪的一声在沙发上瘫成了一团，算是回应了杰的问题，“赚钱才是我的人生第一要义。”
“但你其实不缺钱吧？”
莹：“可谁会嫌弃钱多呢？”
莹和杰对视。
然后她摊摊手，“好吧，我诚实的说，我只是在寻找全新的迫害他人的方式，而最近我觉得影视化是很好的途径。”
她像个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挥手欢呼，“而且还能出想出的周边！周边！”
神代莹仰卧起坐，又滚去了杰的旁边，试图用乱动的手挡住对方认真工作的思路，“你说我这部片子出个什么样的周边好？”
？
爱情动作片出周边？
卖碟片吗？
莹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但其实放弃思考的话，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
两位主角就是最好的周边。
谁还买不起海报易拉宝似的。
“我不要，这太俗套了。”莹拒绝道，“我想要创作那种能被人深刻记住的周边，最好是以后如果有人要列举史上十大离谱周边的时候，第一时间能想到我的作品的那种。”
这何尝不是一种青史留名。
古代东夏的文官们听到都要羡慕哭了。
夏油杰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应该是坐牢的罪犯。
那眼神里写的蔑视，大概是干活的人对于不干活的人的居高临下。
莹对此的态度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三分钟热度的当事人已经丢却了当时说着要当首相的热情昂扬。
神代莹不愿意，也没有耐性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停下自己的脚步。所以她对美少年们才总是停留在口花花的阶段。
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付出那么持久的爱。
神代莹喜欢巧克力，喜欢萨摩耶，喜欢布偶猫，也喜欢所有愿意露出漂亮的肌肉的蓝孩子吕孩子。
但这只是喜欢，是正常的审美偏向，全都不是爱。
神代的家主说她不懂爱。
虽然她事后不高兴的拿着话筒，蹲在家主的房间里，唱了一百遍的□□爱，还把家主的来电提示改成了法海不懂爱，但是内心里她其实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世界那么大，她是漂泊的风。
——可那又怎么样呢？
乐子人只需要愉悦，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的尴尬上。
神代莹就是这样的人。
关于这一点，夏油杰再清楚不过。
毕竟她从不掩饰这一点。
假若用一个词来形容莹和悟的关系，那“扭曲”再合适不过。
但如果放在他和她身上……
这很难讲。
莹对杰几乎是无话不谈。
按照常规来说，这应当是【挚友】。但有机会迫害他的时候，莹也是一样的跃跃欲试。
夏油杰有时候觉得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任何人。她空虚的像是对这个世界的任何存在都缺乏归属感。
但杰很快就会否定自己。
——神代莹跳起来，“对了，我们卖抹布吧！”
“可以说那两张易拉宝能保存的那么光鲜亮丽，就是因为我们的抹布效果太好了！这种身体力行的广告一定会很有效！”
——就是这样的。
杰压下了方才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谁会觉得这样充满着奇思妙想的活蹦乱跳刷存在感的人，实际上活得很空虚，很需要被认可存在感？
*
高木青是在那天晚上一个多礼拜以后，被母亲丢出家门买厨房材料的时候，偶然在超市里发现的抹布周边。
抹布上印着长方形的男主角，是和易拉宝一样的形状。
于是死去的记忆忽然就袭击了他。
那天晚上因为给狐朋狗友们分享了爱死人这部片子，第二天他是又买饮料又买零食又对天发誓，自己下次绝不这么干了，才算是逃避了朋友们的正义群殴。
另外托这部片子的福，他有一个多礼拜没再进行夜间活动。实在是他一扯裤腰带，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两张海报的摩擦摩擦。
然后他就萎了。
鉴于此些前因后果，他超市里一对上那张脸，就走不动路了。
某种震惊充斥了他的内心。
……
这个片方是不是有毛病？
先不说正常的海洋周边应该是照片明信片海报，卖的福利要若隐若现，抹布这种周边在整个福利界都很炸裂。
高山青环视了周围一圈的厨房用品。
就算是为了卖出去，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