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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艾西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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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容和华美辉煌的词藻吧?

艾西娅站在在学校的礼堂演讲台上,底下人头攒动,她拿着自己的检讨书,嘴里咬着糖才吐掉。

开学第二周的学生大会上,她被要求朗读出来自己写的检讨。

这很简单。

学生大会和一场巡回演唱会差的只是一点灯光——而为她捧场的人可不会因为她要读的是检讨而不为她欢呼。

艾西娅清清嗓子,撩起自己两边的发丝,在全礼堂的目光集中起来的重压下,不急不躁地开口:“——是这样的,打扰一下,我是艾西娅·怀特——”

话音未落,底下的骚动声一片。

“谁会不知道艾西娅·怀特!”

底下有人大声喊,艾西娅想和那个激动的女孩击个掌,最好再抱一个。老天,她那头金发可不比她的银发逊色多少。

有个男孩就要把他的手帕往上扔——他表达情绪的方式有够特别。

艾西娅吐了吐舌头,上面被廉价糖果的色素染上一层浅蓝色。

“听人朗读检讨不需要掌声和鲜花。”

“不过,我并非不喜欢听你们因为我而尖叫呐喊——尤其是奥罗拉·佩里,她和她的嗓音同样像食堂里的冰淇淋一样甜美。”

“昧着良心拒绝你们,我是有原因的。毕竟我可不想让我们亲爱的校长女士气再一次追着我绕了半个学校——噢,最后还没找到我是不是?”

她朝远处的校长女士眨眨眼,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捏了一支糖。

“那真是有够累人的,毕竟这位女士年级虽然谈不上很大,身体确实差强人意,请允许我送上一份迟来的关心,真不真诚您说了算。”

艾西娅耸耸肩,蓝眼睛里真的流露出一些情感,只不过那太像是在讽刺了——也许得纠正一下,该把像字去掉,她就是在讽刺。

眼见自己的教授先生发现使眼色没有什么屁用,开始从学生堆里跌跌撞撞地赶过来,银发女孩只好停止她的开场白。

底下的喝彩声不断,连教授们都难以镇压,她就像那些无理的条条框框中里唯一可以让人看见的希望。

这不能说明她魅力有多大,艾西娅看着那些恼羞成怒的大人们——这只能证明那群顽固的老家伙实在是讨人厌。

按照那个破流程,她开始说明她犯了什么错。

“弗罗尼亚小学读三十二条校规:不可以带自己养的宠物来学校,否则任凭学校德育部处置。”

“在有三节该死数学课的早上,我去喂猫,重申一下,这是只流浪猫。我发现有个男孩在拽小猫的尾巴。在我们友好的肢体交流前,我试图和他讲道理了,具体对话内容如下:

‘我说:“你真可怜,居然从欺负这么弱小的生物上面找存在感,先生。”

结果他告诉我说:“闭嘴,关你什么事情?我把它的尾巴拽断你都管不着,小心我让我妈开除你!”

这种屈辱谁能忍受,是不是?

——于是我就回答他:“你要是敢这么做,你那里也会断,至于怎么断,我想你不会愿意知道的。”

多平常的话!我只是想断他几根头发,绝对没有那种让他失去当男孩资格的想法。

他是多么单纯的孩子…小脚一蹬,冲我喊:

“你知道我妈是谁吗?”

好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为什么,难道你爸爸没告诉你?”

我回答他。”

与此同时,台底下爆发出一阵哄笑声。他们的校长女士这次倒是沉得住气,而她可怜的教授先生还被学生们钳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向上帝发誓,当时是他的拳头先朝我挥过来的。我哪里想到,他居然会认为我知道他的母亲是位校长!全世界的人是不是都得知道这位可怜又可爱的小男孩,有一位护子心切的校长母亲呢?

我决定帮助他迈出走向成熟的第一步——让他知道,自己伟大的校长妈妈可不是每时每刻都是万能的,至少在我拳头落在他的肚子身上的时候,他哭天喊地叫妈妈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很显然,我成功了,成长的代价很大,所以我觉得就算他被我揍掉了两颗牙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是成长的印记!

不过,成为一名热心的人有时候也要为自己的柔软心肠负责。对于我们校长女士亲爱的儿子,我应该致以诚挚的歉意,我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个校长呢?简直罪大恶极!那可是威风凛凛的校长诶——”

艾西娅将稿子从高台上扔下去,下面的学生们下意识地去抢夺,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结果他们翻来翻去看了半天“稿子”,发现那是张干干净净的白纸。

非要说上面有什么痕迹的话,那确实也有。

纸的背面画满了猪头。虽然没有标明姓名,不过当时看到这幅画的学生们,却都不约而同地莫名联想到了他们的校长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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