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坐在地上靠在床边听墙角听了个干净,脸上掩饰不住的姨母笑明晃晃地表示这八卦她听的很是满意。
不过,结缔契约是什么啊,不会是那种一人放一点血,然后画个符咒,把血水喝的那种吧,咦~感觉有点恶心的样子。
但是,如果绑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吧,好像又挺浪漫的样子,他们这些异兽倒是挺会玩的。
就是她对于这些可是奢求不来,只要能安稳过完这一世就满足了,至于另一半什么的,有就接受,没有更好,她就是一个无欲无求快乐的不婚主义者。
再说了,她都有白球,还要什么男朋友。
“你说是吧,白球。”
白楠抱起陆梧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噙着笑问。
陆梧满脸问号,她问什么了吗?
白楠抱着陆梧蹭了一会儿,才放开他拿起床上的睡衣,去卫生间洗澡准备睡觉。
夜幕沉沉,陆梧的灵丹处一阵发热,灵气紊乱游在经脉各处,四肢使不上劲,想调息都没办法动弹,因疼痛而压抑不住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被无限放大,陆梧艰难抬头看着身侧的白楠,怕惊扰她只能死命咬住牙关,将喘.息全部给压了回去。
偏偏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正在向他们房间靠近。
房外那人似是不怕惊扰到其他人,下一秒竟然开始撬动他们的门锁。
该死!
在体内胡乱冲撞的灵气怎么也压制不下来,旁边那两个也完全睡死过去,屋外之人最好不要进来,不然就算是死也要拉他垫背。
庆幸的是白楠有锁门的习惯,屋外人见门撬不开便放弃离开了。
陆梧听着远离的脚步刚想松一口气,灵丹处涌上一股燥热,火烧感瞬间遍布全身,本就不足五成灵力的他,实在扛不住这灼热感而昏死过去。
朝阳初升,由于白楠昨晚睡的比较早,今日醒得也很早,她闭着眼仰躺在床上舒展身体,然后照旧想将陆梧揽过来抱着赖个床什么的,结果一伸手摸到了一个不对劲的生物,好像有点庞大还有点硬邦邦的,再向上摸着,这是……嘴巴?
嘴巴?!
白楠猛地坐起身,颤颤巍巍地转过头看向身侧。
卧槽!她床上怎么多出了一个男人?
紧接着,身体机能反应快于大脑意识,一脚将男人踹下了床。
她昨天只是想了一下有关伴侣的事,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男人啊,她没那么饥渴,她不需要上天的眷顾,给她天降男友什么的!
不过……白楠抱住枕头只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地上那个捂着被撞疼脑袋嘶嘶抽气,一只手支撑着地板而后一脸匪夷所思看着自己的男人。
别说,饶是她这种对雄性生物向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女人,对于眼前这人也着实有被惊艳到,该怎么形容这男人呢,大概是妖孽,妥妥的妖孽。
修长优越挺拔的身姿,一头如泼墨般的长发,身着玄色长袍,整个人透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气质。那扶额的手骨干而又纤细,让人想忍不住抓在手心里把玩,露出一小截的手腕白皙到接近透明,自己的冷白皮在他的面前也逊色不已。
而在他睁眼凝视她的瞬间,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刹那间停止,那双眸是黑色,如同黑曜石一般毫无杂质,目光沉沉,像是有能把人吸进去的魔力。
“楠楠。”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是她抵抗不了的低音炮,她没了!!!
不过,他是在叫她?
“嗯?”白楠试探性地应一声。
“你踹我干吗?”男人眼里充满着不解,轻斥着她的所作所为,“昨晚我没闹你吧。”
这语气为什么这么熟稔,他俩是第一次见面没错吧?
“我认识你吗?”白楠放下枕头,挪坐到床沿认认真真注视着男人说,“说说吧,你是怎么跑到我房间来的,房门是反锁的,那只有可能是翻窗而入,可窗台那边有我家的两个宠物,这么大动静它们不可能听不见,你会穿墙术?”
她自己都有读心术了,别人有穿墙术也不是不可能,白楠异想天开的想着。
“又在想什么呢?”男人自然而然地用手指轻弹一下白楠的额头,白楠受惊向后退去。
“不是,你到底谁啊!”白楠恶狠狠问道。
男人轻笑一声,指了指床上,“换了身皮囊就不认识了?你就没发觉床上少了些什么?”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白楠才发现自己的白球不见了,立即把嫌疑人锁定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白楠一把拉过男人的衣领,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不过白楠显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完全没觉得这微小的距离有什么不对劲,依旧犯着狠道:“说!把我最最最心爱的白球藏哪儿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弄伤它了,我和你没完!马上给我交出来!”
男人沉默着,他不是第一次和她这么近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