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留在外面,便想了个办法让自己负伤,再高金雇人,将他送回衡香府。 “还有画像,”姚臻看向夏昭衣手里的纸,“阿梨姑娘,画像在下面。” 在剑鞘纹络下面,除却西朱村陈府老宅上的年画,还有那名给卓昌宗送信的随从的画像。 “为首那个男人,因我角度之故,很难看清他面孔,画不出大概。” “不急,”夏昭衣说道,“廉风书院的陈无忧先生既和他相熟,让他画画,不是难事。” “嗯!有阿梨将军出面,陈先生不会不画!” “二小姐,”夏俊男道,“我方才派人去那城南府宅了,不过这些时日,衙门并没有收到与灭门之事有关的报桉。过去这么多天,理应会有臭味。” “可能被收拾了,”夏昭衣道,“那些人在衡香经营多年,到处都有他们的人。” “阿梨将军,我听闻又见先生此刻就在外面?”姚臻问。 “嗯,他也是个有胆气的,他明知事发而留在东平学府,明知我早便盯上他了,还敢今夜到此。” 姚臻想了想,道:“此与上门寻衅无异,他有恃无恐,仗得不知是什么势,单靠东平学府,给不了他这么大的底气。阿梨将军,那现在,您要……处置他吗?” 夏昭衣反问:“你觉得呢,时机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