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亮亮的,像星子落在了湖光里。 “这几日有些事,待忙完后会把气色养回来的,屈夫人别担心。”夏昭衣澹笑。 “不然,你这几日睡我这?我这屈府可是整个衡香最宜居的地方啦。” 夏昭衣笑容变明媚:“等清闲下来吧,屈府太大,我这天成日办事,来找我的人进府怕是要迷路。” 屈夫人豪气道:“不怕,那就骑马,我这屈府上下,但凡是你们的马蹄,随便踏!” “多谢屈夫人。”夏昭衣认真道。 屈夫人是个知界限感的人,待到石阶下,她自觉停下脚步,对夏昭衣道:“你才从衙门过来,稍后还会去衙门吗?” “暂时不知。”夏昭衣道。 她去衙门托夏川将军审讯小容和小梧姐妹,顺便,拈花斋隔壁那座府宅,她派人过去再抄了一遍。 只要一有结果,那边就会送来,但夏昭衣仍需根据结果决定是否再过去一趟。 “咳咳。”一阵清咳这时遥遥响起。 夏昭衣和屈夫人转头看去。 赵琙一袭月白锦衫,器宇轩昂,手摇玉骨折扇,带着季盛缓步走来。 边走,他好看的眼睛边在附近这看看,那看看。 近了后,他冲夏昭衣微微一笑:“巧啊,小丫头。” “你刚才不是在那站了一会儿吗?”屈夫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 顿了顿,赵琙笑容明朗,望着夏昭衣:“来找沉冽的兄长?” 夏昭衣点头:“嗯。” “听说你睡了很久?” 夏昭衣又点了下头:“嗯。” “心情不好?”赵琙打量她的眉眼。 夏昭衣想了想,澹澹道:“谈不上好坏。” 说完,她看向屈夫人:“屈夫人,我先进去了。” “嗯,好。” 赵琙没屈夫人知数,抬脚跟上。 才上台阶,夏家军士兵便伸臂将他挡下。 赵琙半气半笑,摇着扇子,对他们道:“是我。” 士兵面无表情地说道:“赵世子,请止步。” “阿梨!”赵琙看向夏昭衣。 夏昭衣微微侧首:“赵世子,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多,越有杀身之祸。” “本世子又不怕。” “原来世子爷胆子这么大的,这会就不怕啦,”屈夫人笑道,“先前我家那阿黄还跟我一直叫呢,它很生气,因为它认地盘,还认只它单独可过的道,结果……啊,对了,阿黄是一只大黄狗。” 赵琙抬头望天,难道那事,就过不去了吗。 夏昭衣背对着他们抿嘴澹笑,抬脚迈入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