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困意涌了上来。 但她本无心去管外面发生的事情,偏巧有个人名传入她的耳中。 赵宁掀起眼皮,抬眸望向前面,一双明亮目光似乎能穿透车帘。 “所以,”外头那个略显低沉的男声说道,“阿梨当真在衡香?” 楚管事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见一见赵大娘子,”男声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你去请示。” “我家娘子身体不适。” “赵大娘子!”男人直接在外面高声说道,“阿梨姑娘可在你车中?” “你嚷什么你!”楚管事怒声叫道。 要不是男人生得高大,孔武有力,且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至少二十个手下,楚管事早便令人动手将他打一顿了。 车帘被掀开,赵宁一袭素白长衫自车厢里出来,目光落在前面男人身上,器宇轩昂,高大挺拔,眉目有几分眼熟,可一时忆不起在哪见过。 “你是何人?”赵宁说道。 她将车帘整个撩起,所以车厢里面精致奢华的摆设,外头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 聂挥墨浓眉皱起,难道他猜错了,她真不在这? “你是何人?”楚管事跟着问道。 聂挥墨冲赵宁抬手一拱:“是在下冒犯。” 说完,带人便准备离开。 楚管事勃然大怒:“站住!” 岂有这样的道理,赵宁这些年还没被这么无礼对待过。 随着他一声喝令,他们的人当即都冲了过去,拦住了他们。 聂挥墨身旁的近卫都是带着武器的,登时摆出架势,只要聂挥墨一声令下,他们便是聂挥墨手里的刀。 赵宁不惊不乍,寒声道:“我问你的话,你回答了吗?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