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配。
老板停在桌边，故意没走，盯着继续瞧了会：徐导，介绍一下？
徐羡年要答。
老板：您女儿？
徐羡年：……
宋西也是：……
手里菠萝油没拿稳，掉到餐盘上，再是一路往下，滚到脚边位置。
老板笑里满是得逞。
也借菠萝油，脚底抹油，溜掉。
老板回厨房，说是找人再送个菠萝油上来。
宋西已经没胃口吃了。
最后让服务生送上来的那个，还是进到徐羡年的肚子里。
两人吃完晚餐，打道回府。
徐羡年开车把她送回酒店。
进酒店前，两人再次在楼下便利店溜达一圈。
值班收银的工作人员已经换掉，不再是先前的小姐姐。
宋西觉得没什么可买的，往外走。
徐羡年跟上。
收银员看着空手而出的两人，赶紧喊住，指收银柜旁边的货架，用粤语推销：要不要带一个，今明两天都有活动，两盒八折，很划算的。”
这是收银员的附加任务，得进行业绩考核的。
要不然人也不会厚着脸皮，见一对，推销一次。
宋西：……
徐羡年：……
两人在尴尬。
收银员凭表面判定，这尴尬的源头在于两人不是一对。
她哈哈笑了笑，打马虎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推销错对象了，要不然……你们两位凑单吧，各买一盒，正好能八折！”
宋西：……
徐羡年：……
从便利店出来，再到酒店房间门口，两人均是噤声。
直到要分开，准备说再见了。
徐羡年才开口，问她：晚上吃饱了没有？
宋西点头，吃饱了。
徐羡年：行。
男人也点头，是要走了。
宋西从兜里掏房卡。
指间最先碰到的却不是房卡，而是他给她的“零花钱”。
身体里有什么在催促。
宋西咬唇，声音在空荡走廊响起：“要不要进来坐坐？”
略一停顿，她又喊他：“徐羡年。”
连名带姓。
男人脚步还没动。
因为被这样喊，眼底泛起深意，盯上她。
走廊光暗，暖黄调的光圈，更显气氛缱绻。
身体里有什么在作祟。
徐羡年喊她“宋西”。
略一停顿，男人又问，“知不知道，请人进去坐的后果，是什么？”
宋西点头。
徐羡年已经把她拉过来，另只手攀上她后脖颈，吻下去，也在说：“那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