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不就是.....”
“太勇了,知道小心眼还敢说。”
一位趴在桌子上,脖子挂着耳机的女孩则从中间开始,轻轻移开音乐,仔细听潘茗的讲述,最后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竟然敢惹这位面慈心狠的家伙,就算为了给简觉找不痛快,她都得保护这位特优生。
路喜在桌子下面握紧了潘茗的手。
简觉咧出标准笑容,“那这么说来,这位有产者真该好好检讨了呢。即使他受伤了,手臂骨裂了,也要注意到面前那位是特优生,是应该给与宽容的对象。怎么能不默默吞下一切,怎么能让对方掏医药费,怎么能让对方负责,应该倒给点钱帮助这位特优生压惊呢!”
谁都能闻出这话里的冲味,一个男生清了清嗓子,准备适时下场将这场辩论停止,怎么说身为寡头家族小儿子的简少爷都不能在这里,跟一个特优生较真。
不过,他们显然低估了对面特优生的胆子,只见她轻推了一下断腿的眼镜,坦然说:“对啊,他是该这么做,他明白最好。”
“嘶——”不知道谁倒抽一口冷气。
简觉永远笑眯眯的眼睛猛地睁开,比别人更黑的瞳孔,让他的眼睛看起来专注而有攻击性。
“为什么呢?请问身为有产者就是原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