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下来。 会背后,他就开始在地上,一遍一遍地默写。 背的多了,写得多了,他的记忆就越来越好了。 后来离开了皇宫,去从军了。在军中很苦,却有了自由,他练武杀敌之余,也没有放下书本。 虽然,他每天用来学字读书的时间不多,但他天赋好,学一个时辰抵别人一天。 是以,哪怕无人教导,他文治武功却一样不落。 不过,这些外人并不知道。 在外人眼中,他萧天寒,东陵的九皇叔,只莽夫尔。 他从不解释,因为不在意。 九皇叔很快就看完了账本,看着跪在下方,满是老态与愁容的曹管家,九皇叔知道,他为何要强求了。 边疆不能出问题。 但,这不是苏云七的责任,这是他萧天寒的责任。 “去,请越凌云过来。”九皇叔合上账册,冷声下令。 曹管家张了张嘴,还想要劝说,可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只低声应了一句“是”。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强迫王妃,把王妃逼得越来越远。 如果能有别的办法,那自然是最好的。 曹管家佝偻着身子,退了出去。 一盏茶后,越凌云坐在轮椅上,由侍卫推着进来了。 越凌云的伤势很重,南越的秘药只能保住他的命,伤却要慢慢养,他这伤至少要养三个月。 “云殿下,你的六万万两白银,何时支付?”九皇叔开门见山地道。 越凌云为了拍下铁骑令,或者说,为了得到九皇叔的支持,用一个天价,拍下了铁骑令。 除了这六万万两白银。越凌云还要给九皇叔五座城池,和十座税收最高的城镇,未来两年的税收。 不过,越凌云开的这个天价,除了六万万两白银外,其他的不管是城池还是税收,都需要等九皇叔,帮越凌云拿到南越的皇位,才能兑现。 “银子在南越,但……”越凌云一脸苍白,气息不足,他看着九皇叔,一脸为难:“我的人里面出了叛徒,我现在不敢确定,我父皇母后留在南越的人,是不是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