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云七筹备婚礼的活,不是皇上指定长公主办的,而是长公主从皇上手中要来的。 没别的,长公主就是想要恶心苏云七,让苏云七的婚礼成为一个笑话。以报当年,苏云七的母亲,害她沦为全京城笑话之仇。 长公主已经想好了,一定要让苏云七凄凄惨惨出嫁,以出当年那口恶气,却没有想到…… 被太子教导得老老实实,在她面前乖顺听话的苏云七,居然有胆子向皇上告状,拿皇上压她。 “贱人!跟她那个早死的娘一样下贱、该死,本宫当初就是太善良了,才会留你到今天!”长公主气得大骂。 可骂归骂,气归气,皇上的命令,她不能无视。 “驸马呢?让他去找苏云七!”要她去见那个小贱人,是不可能的。 “公主,驸马爷一早就与友人,参加诗会去了。”下人连忙上前,恭敬地答道。 “没用的废物。”长公主随手将桌上的摆件摔了,没好气地道:“去传话,让苏云七来见本宫。” 不过是一个没有倚靠的孤女,运气好入了她皇兄的眼,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居然敢拿皇上压她。 不给苏云七一点颜色瞧瞧,她就不姓萧! “是,公主。”下人不敢有异议,转身就去新宅子 那找苏云七。 半晌后,下人回来,一脸害怕地道:“公主,苏……苏云七说她没空。” “没空?”长公主气笑了。 “回公主的话,是的。”就是没空两个字,再多一个都没有。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不过是个玩物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既然没空,那就耗着,本宫倒要看看……到时候丢脸的是谁!”苏云七不来,长公主也不肯纡尊降贵地上门,她就不信苏云七耗得过她。 下人有心想要劝,可看长公主艳丽的脸庞,气得狰狞扭曲,硬是不敢说话。 长公主府,气氛沉闷得吓人。 新宅里,苏云七却像是无事人一样,把宅子转了一圈,就让下人传膳。 用完午膳,苏云七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具体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等到苏云七出来,就是一副疲累样,仿佛干了一天的活。 事实上,苏云七确实是在屋内,干了一天的活。 她把战地医疗系统里,能兑换的药全都兑换出来,而后仔细地,将其改装成普通的药粉与药水。 她也不想如此折腾,可她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不知啥时候,要用到里面的药与器具,但提前做一些准备,总比事到临头急得团团转的好。 累了一天的苏云七,用完晚膳就睡了,压根没管长公主有没有来。 苏云七不把长公主当回事,长公主却不能,真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等了一下午,没见苏云七服软,长公主真的急了。 当晚,长公主怒火更甚,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长公主顶着两个大。大的眼圈,不等用早膳,就催促驸马苏一鸣去找苏云七:“好好教教你的女儿,让她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别仗着有皇上赐婚,就蹭鼻子上了脸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公主放心,臣定会好好教育那孽障,让那孽障来给你认错。”渣爹苏一鸣满口应下,信心满满地带着下人,前往新宅子去找苏云七。 渣爹带着仆人直接上门,下人要去通报,都被渣爹拦住了。 一进门,就高声大喊:“苏云七,给我出来!” 苏云七起得晚,正在用早膳,听到渣爹的咆哮声,不由得皱眉…… 将嘴里的饭菜咽下,正要起身,就看到等不及的渣爹,带着四五个壮仆走了进来。 渣爹一进来,就指着苏云七骂:“你这孽女,看看你做得好事,还不快随为父去给长公主请罪。” “驸马爷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苏云七站了 起来,本想把表面功夫做好,给渣爹行个礼,听到渣爹的话,苏云七瞬间冷下脸,不客气地反讽。 真当她叫他一句爹,就真能当她爹了。 “你这孽障还不知错!你知不知道,长公主为你筹办婚礼,是多大的脸面,你不仅不知感恩,还为了一点小事闹到皇上那里去,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只认银子不认人?”听到苏云七喊他“驸马爷”,苏一鸣差点气得脸黑。 他虽是靠着长公主,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可尊荣,可也最恨别人提这点。 这个孽障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长公主叫你来的?”她这渣爹果然是一把好刀,为了自己荣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