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见僵尸似乎是受了伤,不然的话,不至于躺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念及此狗贼往日之种种行为,此时颇为怀恨在心,二话不说,对之不断地吐着口水。
“灭灭灭”女巫边喷着口水边如此念叨着。
可是,僵尸此时猛然扑上前来,在女巫的头上又咬了一下,当时就咬出血来了,一时之间,女巫捂着自己的耳朵,坐在一边不断地喊着天。
僵尸见不是个事,长此下去,怕是于自己有所不利,见女巫坐在一边,正修复着自己的耳朵,忙着敷药来着,趁此机会,一时之间,如风逃亡。看看僵尸这便要不见了,女巫却也不急,揭去了牛头上之符纸,骑了上去,追僵尸去了。
牛之没了符纸,感觉浑身轻松,行动轻便自如,不复之前的样子了,此时甚至可以说是行走如飞,瞬时之间,赶上了僵尸。女巫下了牛背,站在僵尸之面前,不断地数落着,问它何以要如此下作,竟敢咬了自己一口。
之后的一段日子,女巫与僵尸一度没有出现,不知上哪儿去了。
直到这一天,在花伯家的工地里,人们又看到了女巫之出没,当然,她之所以出现在那个工地里,也不过是为了监督僵尸,不然的话,一旦逃亡,再想抓住,只怕是不成。
僵尸正在扛着石头,如此巨大的石头,别人三四个人抬的话,尚且不行,而僵尸力气之大,一人就能扛起这样的石头两三块。当然,这也是在女巫之强迫下,没有办法之事情,不然的话,才不在工地里干如此不堪的体力活呢。
在僵尸的头上,女巫贴了一张黑色的非常肮脏的符纸,上面尚且还有着一些蛆虫之类的在那儿爬来爬去着,趁着僵尸不注意,这便钻进了它的口里去了。
僵尸对此直是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是一些可口的饭菜,当时就吞食了此物,吃了之后,还不断地对着女巫笑了笑,牙齿非常之不好看,黄黄的,并且还少了门牙来着。
“好吃吗?”女巫边鞭打着僵尸边问着。
“哇……‘’”僵尸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话,只好是不住地点着头,口里哇哩哇啦地叫着。
在干活之时,少秋也在场,当然是花伯请来的。因为这僵尸干活虽然是不错,却不太有方向感,往往要把这些石头之类的建筑材料运到一些莫明其妙的地方去,甚至背着一些石头这便出了工地,在不远处修了一个小小的土地庙,这便把头不住地往里面钻着,说是累了,想在自己的家里睡觉去了。
当然,因为那门非常之小,钻是钻不进去的,往往把这头就要卡住了,到了此时,就只好请少秋出手,把僵尸的头弄出来,继续在工地干着活儿。
吃饭的时候,僵尸因为毕竟不与人同,想吃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当然那东西得干净,不然的话,僵尸是不吃的。亦且得喝上些酒,这便得有人去照应来着,不然的话,一旦喝高了,做出事情来,力大无穷,怕是没有人能够对付得来。
此时,花伯便叫少秋去陪着,劝着僵尸少喝点,虽然这话可能僵尸是听不懂的,可是也能明白个八九不离十。
女巫此时坐在花伯身边,受到大家的尊敬与爱戴,不像少秋,纵使是在喝酒之时,尚且还得挨僵尸之耳光。也不知道少秋在什么地方不入它的眼,不然的话,何以要打人呢?
“快读书呀。”花伯看到少秋挨打,这便如此说道。
“是哈,快读书。”有人附和着。
可能在荒村人们的眼里,少秋读书,不过就如和尚念经,不然的话,亦不至于把他与僵尸放在一块。善良的人们以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少秋可以读书,这要是念起了法言,不要说区区一个僵尸了,纵使是来了个老鬼,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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