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大将死于爆炸?
简直是天方夜谭!九蛇一族上上下下不相信这个说法。
最强的人才能成为九蛇皇帝。
九蛇族的人坚信这一点,女儿国所有人都认为她们的先皇另有死因。
临行前,一名手持拐杖、比他人要矮小许多的老婆婆找到萨卡斯基,老婆婆问了个波雅.汉库克没有问的问题。
——伊芙琳有没有喜欢的人?
九蛇族的女人,即便是强大的皇帝,患上相思病如果没有找到救治方法,也难逃一死。
萨卡斯基第一次听说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奇特的病。
因为爱上别人而死么?
“好,我会查清楚。”
萨卡斯基回到马林梵多。
对于伊芙琳,萨卡斯基没过多了解过,对方除了海军大将这个身份外还是九蛇的皇帝,他也是才知道。
萨卡斯基喝了一口酒。
“赤犬大将,稀客呀。”花街的妈妈桑保养得很好,一把年纪了看上去还像个二十多岁的人,“朱雀大将有没有喜欢的艺伎?赤犬大将,您您这个问题可难到我了。”
和萨卡斯基一样,伊芙琳是个工作狂,这一点毋庸置疑,两个人就算来到花街,也是因为工作需要抓捕潜逃的罪犯。
萨卡斯基听妈妈桑说,在面对罪犯为了趁机逃跑而上演香艳场景的时候,和冷脸看完表演的他不同,伊芙琳则是带着笑意看完的,而且过程中还给予动作上的指导。
“就没见过二位这么奇葩的人,其他海兵每次都因为羞耻让罪犯逃之夭夭,二位倒好,让罪犯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因佩尔监狱。”妈妈桑吐了圈白烟,“朱雀大将哪有喜欢的人呀?和赤犬大将您一样,二位都属于一心扑在事业上的类型。”
一心扑在事业上么?
萨卡斯基握紧手里的酒杯,回忆昔日的种种细节,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也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
伊芙琳有的时候和平常不一样尽管其他海军没有发现,自己却是看出来了。
像是身体里住着第二人格。
萨卡斯基直觉认为那不属于第二人格,而是别的什么概念,她还是她,只不过在交欢的时候,她会更主动,也更诱人。
大脑的思考让身体迅速发热,上下热量冲撞,黑色皮手套包裹的铜制酒杯,因高温融化。
融化的金属腐蚀了地板。
“赤犬大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妈妈桑吓坏了,害怕自己会变得和酒杯一样,“朱雀大将她——怎么说呢?叫人捉摸不透心思。”
妈妈桑其实也不知道伊芙琳喜欢这里的哪个艺伎,只能把知道的说出来,“朱雀大将来花街的次数比您多,也会点男艺伎……”
“我知道。”萨卡斯基知道伊芙琳看上了一个男艺伎,她和男艺伎交往了三年最终和男艺伎分手,“说重点。”
妈妈桑又被严肃的男人吓到,“赤犬大将,没重点了啊,就这一个,其他的……”妈妈桑想了想后说,“恕我冒犯,朱雀大将您别怪我……”妈妈桑看了眼萨卡斯基,干咽道,“其他的吧,就是朱雀大将并不好伺候,朱雀大将每次点都会点雏儿……这不是关键哦,其他有钱有地位的客人也会有这样的要求……就、就是吧,朱雀大将比较挑,我们这里的人她哪哪都不满意,不是脸蛋不够漂亮就是身材不够吸引人。有一次,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既长得好看、身材又勉强和你们这些经过长期训练并且上过战场的人媲美的雏儿,我们将那雏儿褪去衣物送到朱雀大将的床上——您猜怎么着?朱雀大将嫌人家不够大!诶、诶?赤犬大将您有事要离开?我就不送您了哈……”见对方的背影消失,妈妈桑失去力气坐在木凳上。
花魁给妈妈桑倒了一杯茶:“妈妈吓坏了吧。”
“可不是?”虽然知道让无数海贼畏惧的人不会冲自己做什么,但妈妈桑每次看见那副没有表情的面孔都会怕得要命,妈妈桑先将额头鬓角的冷汗擦去,用干涸的喉咙说,“朱雀大将和赤犬大将,这两个人真是跟我的生意八字不合。好不容易以为朱雀大将不一样,结果还是一样的。”
花魁接过被汗浸湿的手帕:“那次不是因为我们找的人年纪太小了吗?”
“借口。”妈妈桑将一杯茶水饮进,“我看啊,朱雀大将八成是想让某个男人吃醋……”
……
萨卡斯基出来吹海风。
海风让发胀的大脑冷静下来,重新恢复思考。
脑海里,妈妈桑说伊芙琳不好伺候,既要长得好看的又要身材好的,而且要大的……
“真大啊。”
声音让大脑再一次停止运转。
萨卡斯基两耳嗡鸣,却也能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
他看清了来到的是波鲁萨利诺,“你在说什么?”
波鲁萨利诺成为大将黄猿后换上了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