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记忆伊芙琳倍感羞耻,比刚才听到【欲】用如同海妖一样诱惑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痛苦的呻.吟、喘.息腔调还要羞耻。
她怎么能?!!!——
那个时候,不是萨卡斯基将要对她做什么,而是她已经对萨卡斯基做了什么!
“虽然差点味道,但很舒服哦~~~”
“够了!!!”
伊芙琳气得发抖。
她现在就想问萨卡斯基,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什么都不解释?为什么宁愿被她误会?为什么甘愿承担她的冷暴力?
萨卡斯基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他听完。
听完自己被羡慕。
漆黑的眼里倒映出紫色瞳孔。
萨卡斯基缓缓说出几个字。
“伊芙琳,你是大将。”
男人来到香炉边。
倾倒的岩浆将这个小角落吞得渣都不剩。
缕缕黑烟。
【欲】的笑容褪去。
她只剩下三分钟。
“伊芙琳,睡醒之后都会好的。”
这是萨卡斯基说的第二句话。
从未害怕过的海军中将,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杞人忧天的神色。
【欲】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宿命。
让萨卡斯基会害怕的宿命?
呵。
她才不管什么宿命。
【欲】又扬起笑容,不理会【正】的警告。
停下?
开动的身体如何停下*?
“亲爱的,我会把最爽的时候留给你哦~”
时间还剩两分半。
【欲】对自己没有讨厌烙印的脸蛋很满意。
她现在的笑,比霸王色霸气还管用。
但【欲】不笑。
笑是她的破绽,会被眼前警惕性极高的男人识破。相反,她得楚楚可怜,惹得不近女色的男人关心。
“积累了很多疲劳吗?”
“嗯,完全睡不着……”
够了!欲!!你给我适可而止!!!
还剩两分钟。
“萨卡斯基你走吧,不用管我。”伊芙琳歪在床头,手按着额角,很是痛苦。
萨卡斯基皱眉。
又过去几秒。
他开口。
“伪装很累吧。”
伊芙琳一怔。
萨卡斯基什么时候识破了她的伪装?
这一次,她的眼睛没有变成红色。
幽暗的灯光映照得紫眸透亮。
“唔……”
伊芙琳睁大了眼睛,鼻尖下是男人的手腕。
萨卡斯基手腕处的鲜血汩汩往外冒。
中将先生的悟性很高,可惜,这次是意外。
伊芙琳吞下唇齿间的血,松开口,笑盈盈看着怔愣的萨卡斯基,“我们又见面咯,亲爱的~”
一句亲爱的喊的人抓心挠肺,若是换个男人,怕是要神魂颠倒。
但伊芙琳早就对萨卡斯基试过了,没用。
这个男人理智得可怕。
任凭她一次又一次主动,得来的只有生理上的回应。
半点没有好好“爱”她。
“明明这次还穿了人家送的礼物……”
隔着价格高昂的丝绸,手指划过紧实的胸膛,勾住交叉的衣领。
伊芙琳眼睛弯得像月牙。
很快,笑意褪去。
她冷着一张脸。
勾指成掌,将拉近的人推开。
“孤要休息了。”
怎么休息?
这里是出了名的解压场所,海军本部不少男人,在这里流连,尤其是远征前,以及凯旋归来。
“那个花魁的雪颈丰脯你们很喜欢吧。”伊芙琳看向萨卡斯基,优雅地拿出一个电话虫。
这次不是在海底,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选择要多少有多少。
拨打的号码接通。
伊芙琳单手撑歪着的脑袋,目光撇向浮现出红唇的电话虫。
“叫你们姿色最好的男艺伎过来。”
“记住,要大的——唔——”
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将她禁锢,湿润的热息撬开了唇齿,堵住了里面所有清晰的音节。
通话还未结束。
“可是大人,我们这里只有女艺伎,要去隔壁街才……”
丝绸摩擦的窸窸窣窣盖过了电话虫的声音,一条腰带彻底将电话虫掩埋。
两人落了个干净。
还剩一分钟。
这里的床板很硬,后背咯得慌,特别是身上还有重量。
伊芙琳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