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可是寿安堂,怎么会抓错药?”陶荣立刻道。 只是在一双儿女的目光中,他的声音渐渐小了,这个老实汉子左右为难,他抓了抓脑袋,一声接着一声的叹着气。 “陶荣,你这个大男人,竟然还不如小鱼和小年两个孩子,我也觉得阿杏这次病的古怪,和她以前的症状都不一样,要说是有新的病症了,那她去复诊拿药的那天,大夫为何没有诊出来?这其中的原因不查出来,你能睡的着觉?你觉得自己对的起九泉之下的媳妇?” 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从陶荣身后传来。 “郝大娘?您老怎么来了?” “郝奶奶!” 得力于得兴得旺提着的灯笼,耿星霜看清了来人的样貌,她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太太,穿着一身深青色的衣裳,慈眉善目的,显然和陶家人关系不错。 “好吧,报官!” 陶荣站在原地,愣愣的站了一会,目光看向放着妻子棺椁的屋子,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半晌后,他下定决心道。 既决定报官,便事不宜迟。 陶家所在的胡同属于宁丰县衙管辖范围内,既报了官,耿星霜和祝颜等人自不便还守在这里。 等耿舒淮耿星霜兄妹二人回府时,已是戌末时分。 “霜姐儿,那陶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今天这闲事可是管大了!” 多管闲事还罢了,关键是她们管的并不是一般的闲事,而是命案和报官这样的大事。 刚刚在马车上他就要问,却再次被杨倾墨阻止了。 “霜姐儿累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吧。” 这好不容易回府了,杨倾墨也走了,耿舒淮又忍不住了。 耿星霜自己脑袋还是一团浆糊,今天也的确累了,因此她道:“二哥,我好累,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再说吧!” 说着,便进了屋,一直在屋里等着的金宝忙服侍着她进屋洗漱。 耿舒淮看着关上的屋门,嘀咕了一声“不愧和杨六是未婚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样的,算了,杨六都不急,我急什么!” 说完后,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又立刻自言自语否决道:“和杨六比,我和霜姐儿的关系更亲近,我急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