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纯霍心中在狂吼,在咆哮。 这家伙虽被戏称为弱智,但并非真的是弱智。 此刻,哪怕他已经勃然大怒了,却也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他知道,他心中的咆哮,绝不能说出口。 一旦说出来,那……他得罪的可不单单只有这几个无谋莽夫,而是……整个巴禹勋爵群体。 想想,这几个无谋莽夫来的时候。 乘坐的是巴禹王的玉辇,身边护送的是王宫侍卫和勋爵们的心腹侍从。 但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巴禹高层是如何在跪舔这几个无谋莽夫了。 郑纯霍可不敢真得罪了他们。 以他对巴禹勋爵们的了解,拍脑子想想就知道。 一旦得罪了这几个莽夫,巴禹勋爵们为了平息莽夫们的怒火,绝对会拿他开刀。 别看他平日里,颇受勋爵们的宠信。 但在勋爵们眼中,他郑纯霍再牛逼,终究也只是个家奴而已! 家奴! 一想到这两个字,郑纯霍就有种钻心的刺痛。 想他堂堂郑纯霍,智谋能力压滕哈格的存在,却仅仅只是一群腐朽勋爵们眼中的家奴!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叫他出身不好,祖祖辈辈从事的都是贱业呢? 说起来,他的出身其实连平民将领都比不上,他是贱籍! 若不靠着巴结勋爵们,单凭他的出身,就无法在军中立足。 “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我郑纯霍终有龙腾九天之日,今日尔等莽夫给吾之羞辱,吾他日必会百倍奉还!” 心中暗暗发狠了片刻,郑纯霍忙堆起谄媚的笑容,快步跟上了已经走出大营的“天残地缺”等人。 骨气当不得饭吃。 此刻的他,还得靠着勋爵混日子呢。 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也! 待一番忙碌,安顿好“天残地缺”等人后。 郑纯霍麾下的心腹爱将们,齐聚在他大营内。 面对自己的心腹爱将们,郑纯霍可不会向先前那般卑微了。 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愠怒。 “无谋匹夫们,居然敢小觑吾,着实可恨!” 他一拍案几,低喝道。 心中有怒火可不能一直憋着,得发泄出来才行。 而他,也只有面对自己的心腹爱将,才能肆无忌惮的发泄一通。 看到自家主将如此憋屈和愠怒。 他麾下的新“五虎上将”们,也个个怒形于色。 “先生堂堂天下第一智者,却受到几个武夫的藐视,恨煞吾也!” “此辈可杀,吾恨不能将此等匹夫生吞活剥!” “然也,先生是何等的神仙人物,今日却被几个无名之辈藐视,这是在羞辱吾等新五虎!” “先生,要不……咱们给他们来个狠的?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先生的能耐!” “不行,这是大王他们派来的人,咱们若是 动了他们,等于是在给先生添麻烦。” 新五虎个个义愤填膺,狂喷着“天残地缺”等人。 也是,他们都是以拍郑纯霍马屁而上位的,对于他们而言,郑纯霍不高兴了,他们自然得表现的同仇敌忾。 看到心腹爱将们和自己同心同德,郑纯霍心下有些欣慰。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罢了罢了,此等匹夫,终究是大王派来的,吾虽受彼辈藐视,却也不能同彼辈一般见识。” “待彼辈与奉陇人开战后,吾再做计较!” “呵呵,智者杀人,又何须用刀?” “到时候待吾略施小计,保管让那群匹夫吃不了兜着走。” 郑纯霍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他心中早想着要阴天残地缺们一把呢。 听到这话,新五虎们顿时阿谀之词如潮。 “先生真神机妙算也,彼辈莽夫,安能是先生的对手?” “以先生的惊世谋略,谋算彼辈莽夫,可谓杀鸡用牛刀也!” “区区几个莽夫,焉是先生的对手?怕是要被先生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哈哈哈,本来就是如此,先生智压滕哈格,谋胜郎碧朗尼克,天下谁能能比?” “呵呵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