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是响起什么似 的,回转过身,朝贝当道抱拳道。 “督都,庄铁班千余精锐,皆折损在总督府,显然总督府早有准备,咱们不可不防啊。” 他这话,说得诚恳而又严肃。 一副我马厚袍这个盲生,已发现敌人华点的模样。 贝当道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沉下脸喝道。 “传你的令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真当本督看不透这一点啊?你这个马厚袍,我看你是马后炮还差不多,滚滚滚!” 说到最后,贝当道已然声色俱厉,怒形于色。 马厚袍双颊涨得通红,心下又羞又恼。 我好心提醒你,你却这般羞辱我? 什么叫做我是马后炮?你英明,你先前怎么也一无所知? 不过对方是督都,马厚袍不敢发怒,只好怏怏的转身而出。 待走下城楼后,他回头望了一眼,众将云集的城楼,跺了跺脚,恨声叹道。 “总督大人刚愎自用,不听人言,怕离死不远矣!” “可叹我一腔热血,满腹忠心,却付之东流……哎!” “既如此,也休怪我……” 顿了顿脚后,他翻身上马,朝着南门绝尘而去。 一路快行至南门,守将詹碧柏闻讯,急匆匆赶了出来。 他面带讶异的朝着马厚袍迎了过去,道。 “马将军,你咋来了?” 显然,这詹碧柏对于马厚袍出现在 这里,感到十分讶异。 马厚袍微微点了点头,忽然沉下声音,喝道。 “传督都令,南门守将詹碧柏若遇城外学宫铁骑,可大开城门,放其入城,不得有误!” 此言让詹碧柏惊得目瞪口呆。 他呐呐了好一会,才想起询问。 “马将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督都为何要下令将城外铁骑放进来?他就不怕出乱子?” 对于督都的命令,詹碧柏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倒是没怀疑马厚袍是在假传军令。 这马厚袍平日里一向都是督都贝当道的铁杆拥趸,但凡一有机会,就会向督都表忠。 这样的人,没人会怀疑他有背叛督都之心。 甚至,对于燎镇军将们而言,所有将领都有可能背叛督都贝当道,唯独这马厚袍不会,因为他实在太会表忠了! 面对詹碧柏的疑问,马厚袍面色不变,只是凑过头,放低了声音。 “督都虽然掌控了獠城,但你也知道,众将手头都握有不少兵权,若是他们联合起来,怕是督都也要被架空,所以为了能不受众将的掣肘,督都决定要收服城外那三千铁骑。” “詹将军,你也算是督都的心腹了,能值得信任,故此马某才会想你透露此事,你可莫要辜负督都的信任,向他人泄露此事啊,不然督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