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田构?” 在如潮的阿谀声中陶醉了好一会后,第五正才渐渐回过神来,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田构几眼,突然开口。 正搁那跪舔的田构,顿时一个激灵。 “回德盖洞子,功迈始帝,万古莫及之帝尊圣父,仆臣正是田构!” 田构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尔后匍匐不起,一副在君父面前卑若蝼蚁的样子。 四周的第五正心腹们见状,无不抽了抽嘴角。 他们已经对这个田构无言以对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还特么德盖洞子,功迈始帝,万古莫及之帝尊圣父? 也亏得你说得出口。 不感到羞耻吗? 第五正的心腹们,无法想象这田构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能说出这等肉麻至极的阿谀之词。 要是换做他们……打死他们都说不出口。 这些第五正的心腹们,固然也会奉承第五正。 然而,他们最多也就说一些帝尊威武,帝尊霸气之类。 哪像田构…… 只是,第五正似乎对田构的阿谀,颇为享受似的。 他眯了眯眼,脸上露出和煦的神色,双手虚扶。 “起来吧!” “某若没记错的话,你是稷下学宫的九边总督吧?” “按理说,你在稷下学宫也算是位高权重,就算归降某 ,也未必能获得更高的地位。” “但你却一兵不出,在某阵前直接倒戈相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五正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好奇的神色。 田构献城纳降,他当然知道。 甚至,在田构归降之时,他还亲自受降了。 然而,第五正终究是武夫型霸主,对于软骨头的降将,内心并不会看重,甚至……多少还有些厌恶。 正因为这样,在田构归降后。 他也没再次接见过田构,也没有给他安排什么实权职务,完全是一副让田构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 但是,在今日陡然听到田构对他大表忠心,说话又那么好听。 他不由自主的对田构,生出了一丝亲近之感。 他觉得,这个他原本认为是软骨头的田构,很可能是个有才华的人才。 没看到他动辄之乎者也,出口成章? 这样的人,不是人才又是什么? 故此,第五正此刻倒是好奇起田构,缘何会不做任何抵抗,就率兵归降了。 怎么说这田构麾下,也有十多万大军。 “回德盖洞子,功迈始帝,万古莫及之帝尊圣父……” 田构并没有站起,而是依然双膝跪地,脸上一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表情。 再次听到这肉麻的称呼,第五正 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羞涩的表情。 “好了,这样……的称呼,就不用再说了。” 他摆了摆手,道。 然而,一直表现的宛若舔狗般的田构,此刻却表现出了固执的一面。 他摇了摇头。 “帝尊圣父,非小臣阿谀奉承,实乃小臣对帝尊圣父仰慕已久。” “在小臣心中,帝尊圣父就是小臣之高堂父母!” “君父之德,小臣自当颂扬,君父之威,小臣亦需敬畏。” “此乃小臣之忠贞之言,望帝尊圣父明鉴!” 说着,田构再次匍匐而下。 第五正沉默了下来。 从表情上看,似乎已经不见羞涩,但若仔细观看,却能看到他的两个耳垂,正在渐渐泛红! 四周的第五正心腹们看到这一幕,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 作为第五正的“从龙老臣”。 他们对于自家这位少年主公再了解不过了。 双耳泛红代表着什么? 帝尊害羞了! 天呐,麻了,麻了! 帝尊竟然害羞了! 一时间,第五正的心腹们,只觉得有种老子是日了哈士奇的感觉! “忠心可嘉,孝心可嘉!” “某麾下虽不乏忠臣猛将,然论孝道,当属田卿首屈一指!” “某心甚蔚!” 就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