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 相比较而言,祖七郎对上了民夫劳役,自然就是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木屑横飞当中,营寨栅栏被拉倒在地,祖七郎一马当先,便是冲进了民夫营寨当中。 一切,似乎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 突袭营寨,最重要的就是以快打慢,搅乱为主。至于杀多少人,那真的不是重要的。 祖七郎虽然不是什么一流的战将,但是他也知道最要紧的便是抓紧时间,将民夫营地之内彻底打乱,然后便是可以获取胜利了。 祖七郎挥舞着战刀,将一个帐篷砍倒,帐篷之内的民夫劳役在布幔之下滚城一团,然后挣扎不出来,发出了沉闷且惶恐的叫喊声。 跟在祖七郎后面的『马贼』也是呼啸而进,有的朝着帐篷之下还乱动的地方便是砍扎下去,有的则是挑起了火把四处乱扔,火头渐渐的沾染四周。 营中惊呼喊叫之声混杂成一团。 各个营帐之中的民夫劳役都在朝外涌,却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而在营地中心位置,曹尚站在夏侯尚的旗帜之下。 光鲜亮丽的铠甲在火光映照之下,显得越发的闪耀。 『列队!迎击!』 曹尚举起战刀,高呼着。 ……(╬ ̄皿 ̄)=○…… 在城外大营迎来了冲击的时候,夏侯尚还在睡觉。 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不睡觉。 吃饭睡觉,就像是人有三急,不能避免的,不是么? 常常说人有三急,但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究竟是那三急。有人说应该是『内急』、『性急』、『心急』,但是也有人说,是『上厕所急』,因为憋不住,『结巴急』,因为讲不出,『生孩子急』因为塞不回去。 但事实上么…… 大人物的急才是真正的急。 小人物么,别管是急着上厕所,还是急到结巴,亦或是急着生孩子,在和大人物的官帽子冲突的时候,就不急了,再急也不能急,再急也没有用。 就像是夏侯尚需要休息的时候,就是要休息,急也没有用。 对于夏侯尚来说,不管是在野外扎营,还是在渔阳城中,都不是什么很舒坦的事情,衾寒帐冷没有温玉暖被不说,那些不懂事的王八蛋,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扰攘不休,询问军务处理事项,让人安歇不得。 要知道,夏侯尚当年在兖州,都是夜以继日的欢宴歌舞,临近天明才休息,哪里吃过这种军伍上的痛苦? 这些混账家伙,难道就不懂的再苦不能苦上司,再累不能累将军么? 所以夏侯尚在被吵醒的时候,顿时就火冒三丈,骂骂咧咧。 曹纯原本的意思,是让夏侯尚做诱饵。 毕竟夏侯尚这块肉,看起来就肥,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可是夏侯尚嘴上答应了,回头想一想,便是觉得不妥。 自己这么尊贵的身躯,怎么能去当什么诱饵? 这要是有万一,即便是猎物被逮住了,可自己这个诱饵被猎物给吃了,那么即便是杀了猎物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从猎物肚子里面掏出来复原么?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么…… 打还是要打,陷阱还是要设的,但无论如何,自家小命是最重要的,所以夏侯尚就安排曹尚作为自己的替身,到了城外作为诱饵,自己则是依旧在城中安枕。 夜中城外有些动静的时候,因为隔着也有一些距离,再加上有城墙和房屋阻隔,传到屋内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很大,而夏侯尚也才刚刚睡下不久,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结果被吵醒了,真是火冒三丈,不仅是当场发了起床脾气,而且还见谁都不顺眼,甚至都想要杀几个人泄泻火气! 过了半响,夏侯尚才算是从怒火当中恢复过来,想起了自己多少还是有些职责在身的,然后也升起了一些对于猎物中计的窃喜,这才吩咐一声,让仆从取了甲胃什么的,侍奉着自己穿戴起来。 但是夏侯尚因为起床气,就忘记了一些事情,而他周边的这些奴仆随从,即便是察觉有些不对,在面对夏侯尚的火气的时候,也自然是不敢去触霉头,去提醒他…… 精致华丽的铠甲穿戴起来。 明光铠,亮晶晶, 精致兜鍪头上戴。 左玉环,右香囊, 大腹便便金丝带。 等穿戴整齐,夏侯尚满意的拍了拍肚皮,觉得自己英武神勇的身姿果然俊秀不凡,便是朗声传令:『来啊,去城头,观战!』 夏侯尚忘记自己应该换一身普通的铠甲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他所习惯的这些的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