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全都被封存了起来。 而他在老爷子百年之后,亲手撬开了保险箱,把那些资料拿出来销毁掉了。 这么想以后,傅成生镇定多了。 也许,这个小子只是听到什么消息,捕风捉影的想要诈自己。 绝对不能上这个臭小子的当! “你个小兔崽子,别想诬蔑我!” 傅成生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都能看出你是知道身世后,恼羞成怒,想要诬蔑我!” 傅司宴唇角挽起,冷冷道:“林山先生,我污蔑你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既然你想不起来,就由我来告诉大家......” 话音未落,傅成生就已经急了。 “小崽子,你看我不抽死你,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不是!” 傅成生说着就开始手忙脚乱的解腰带,谁知越急越解不下了。 他便举起皮鞋‘嘭’一下砸过去! 谁料,被傅司宴身后的保镖飞起一脚,跟踢皮球一样,踢了回去。 “咚——!!” 一声闷响。 傅成生被自己的皮鞋砸在胸口,倒在了地上。 瞬间,他哀嚎起来,“小的打老的,疯了疯了,这个小崽子疯了,赶紧把他给我抓起来,狠狠地打!” 薄斯年见傅成生倒地,连忙上前,扶住傅成生的手臂和后背,关切问询道:“父亲,父亲,你没事吧!” 傅成生怎么可能说没事,装也要装有事! 他哼哼唧唧道:“哎呦,我胸口疼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伤了里面的器官,哎呦......哎呦......” 傅成生哼的凄惨,薄斯年配合地指责傅司宴。 “你真是太过分了,我父亲好歹也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有没有良心,竟然纵容手下伤害他!” 傅司宴薄唇一勾,反问道:“这难道不叫自食恶果?” 他冷冷注视着两人很是相似的眉眼,冷笑道:“你和你的父亲,都是小偷,他才是真的对不起我爷爷,这么多年的培育之情!” 薄斯年不服气,当即想要跳起来,抓住这个男人的衣领,狠揍他一顿。 反正这个病弱的男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傅成生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拉着薄斯年制止他。 这里的小丑和无赖,他一个人当就好。 他希望,薄斯年能继续维持住,他温文尔雅的良好形象。 “你个不孝子,爷爷不在了,你就觉得没人制得住你了。” 他大口喘气道:“好,很好,既然如此,在今日众人的见证下,我们傅家与你再无瓜葛,你好自为之。” 随后,他吩咐道:“来人,他已经不是我们傅家人,这场婚礼的花销是出自我们傅家的账上,既然他不讲理也别怪我不道义,现在就把他给我赶出去。” 听到这话,温颖率先急了,花容失色道:“伯父,不可!” 她可不想在这么大喜的日子,被别人看笑话。 傅成生又装出那副心痛的样子,无语道:“小颖,不是我做的绝,实在是他太伤我的心了,不仅没有丝毫认错悔过的态度,还想要诬陷我!” 他拍拍胸口,煽动道:“我傅成生堂堂正正活了五十年,岂是他想诬陷就能诬陷的。” 傅司宴打断了他的慷慨激昂,满眼嘲讽道:“傅成生这个名字你——不配叫!林山先生!” 再一次出现的‘林山先生’终于引起别人的注意。 傅司宴为什么一直叫自己的爸爸,叫林山,难道说...... 众人将目光转回台上,只见傅司宴冷冷叙述道:“你幼年因病流落街头,被爷爷意外偶遇,见你眉目与我亲生父亲傅文川有几分相似,便将你接到了我们傅家。后有大师说你命里有煞,需要这世的家人才能助你躲过煞劫,爷爷见你年幼,心生不忍,就同意了大师的说法,对外宣布你是亲生的。” “后来,在你来的第十三年,我父母因意外车祸身亡,我才刚出生,尚在襁褓之中。你见爷爷怜惜我,便自告奋勇要将我寄于你名下养着,又搬出一个大师给我算的命格,非说这是对我有利的。” “其实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私立,想要靠我,助力你自己,去登傅家唯一继承人的座位。” “我相信上次你突然的偃旗息鼓,就是因为周伯跟你说了这件事吧。” 傅司宴一段话说完,现成的人全部都瞠目结舌。 本以为今天只是参加一场平淡的豪华婚礼,没想到左一个右一个反转,现在又来了个反转中的反转。 说半天,傅成生才是傅家抱养的孩子。 而傅司宴才是唯一孙子。 傅成生身体僵硬了好久,直到薄斯年用力将他摇醒。 随后薄斯年快速耳语道:“他知道又如何,没有证据,没用的,谁能证明他是那个死掉的老头的儿子?” 一句话,醍醐灌顶,让傅成生一下清醒过来。 对啊,就算知道这个秘密,又能怎样。 能证明的人,全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而且家里关于老爷子的东西,全部被该烧的烧,该销毁的销毁。 没有留下任何一件,可以验证DNA的东西。 他怕什么呢? 镇定下来后,他面露嘲讽地笑容道:“司宴,没想到你为了占有傅家的财产,连这种天方夜谭的故事,都能编出来!你以为知道我大哥的存在,就能编这种故事了,你才是老爷子抱来的孩子,你却把这个故事安在我头上,真是可悲可笑至极。” 两人各执一词,一时间现场的人都懵了。 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话。 这时,从晚宴进厂的地方,响起一阵突兀的掌声。 西装革履的男人,自门口的位置,一遍鼓掌,一边往前方傅成生的方向走。 而傅成生在看到男人那张脸后,眼眸陡然瞪大,满是不可置信。 男人走到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