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 男人疑惑道:“五年......” “嗯,五年。” 傅司宴看向窗外。 落日余晖,洒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这刻的他,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英俊的发光。 他淡声道:“是1825天,心理学家说,一个人能接受的遗忘是五年,可能五年后她就不太记得我了,也不会伤心。” 男人默了几秒。 随后,叹了口气道:“果然傅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种。” 傅司宴起身,脚步明显踉跄了一下。 这两天,他都是靠打强心针撑着,否则早就不能行走了。 他站定后,从保险柜里抽出一份文件,嘱咐道:“里面有我写的一封信,到时候一并给她。” 男人皱了皱眉,没有接,探索的眼神看过去,“司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傅司宴面无表情道:“防患于未然。” 男人沉默了几秒后,说:“明溪是个好女孩,我看得出来,之前她心里一直有你,你的身体也没到无药可救的境地,没必要把所有后路都断了。” 傅司宴突然轻笑了声。 随后,他拽起自己的裤脚,面向男人道:“你看看,我还有后路吗?” 傅司宴本来劲瘦有力的小腿,变得细骨嶙峋。 很难想象这样一条腿,竟能撑起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 关键上面还布满暴起的紫红筋络,毒素蔓延后,那些筋脉越发地变得黑紫。 这样一条腿,看起来跟那张英俊的脸完全不匹配,很是瘆人。 就连对面一向见惯大风大浪的男人,也不禁皱起了眉。 傅司宴表情在落寞之后,只剩灰烬,淡到不能再淡地说:“我给不了她幸福,不如就痛快放手。” 对面男人的表情也沉寂下去,劝慰的话,说不出口。 很多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根本就做不到切身体会。 ...... 明溪去国外跟父亲聚了几天,就又开始在国外的线上运营公司忙碌起来。 她身体底子这几年在上官家养得还不错,所以趁着月份小,想着尽可能多做一些事。 这期间,她也跟父亲说了宝宝的事。 上官文策对于明溪的决定向来很尊重,而且岁数大了以后,很喜欢人丁兴旺。 在儿子身上没能实现的事,在女儿这里先实现也不错。 因为有父亲的支持,明溪的心情又开朗不少,心态好了,做工作的能力就凸显出来了。 虽然以上官家的条件,她完全可以选择休息待产,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哪怕就是一辈子她都不工作,上官家也绝对能把她和宝宝养得非常好。 但努力是一种良好品德,明溪也希望自己能给宝宝们做一些好榜样。 再加上她做事向来力所能及,绝不会拿身体开玩笑。 不舒服或者累了,就会休息,从不让人操心。 所以上官文策也同意了让她继续工作,直到待产。 周五的时候,明溪出差前往M国,陪她一起的是助理小唐。 路途上,飞机里突然传来躁动声。 为了明溪的出行安全,小唐是包了整个头等舱和商务舱,所以,这躁动声来得很奇怪,都能传到头等舱来了。 很快,乘务组的组长过来,非常抱歉的说:“因为机上一位乘客突发疾病,所以经过商议,决定飞机在北城的机场迫降。” 明溪很配合,毕竟人命大过天,工作再急也急不过人命,便点头同意了。 但小唐比较警惕,不放心跟过去看了看。 他跟了上官景羡很长一段时间,警觉性比一般人都要高。 所以上官景羡非常放心他跟着明溪,帮她处理事务。 很快小唐回来了,回复说没有问题。 确实是经济舱内一个乘客突发疾病,机上人员都同意降落。 就这样,飞机在起飞两个多小时后,成功降落在北城国际机场。 等救护车把乘客接走后,明溪以为可以继续行程了。 没想到乘务组组长又前来抱歉道,有空姐发觉机舱有些问题,飞机得列行安全检查。 今天晚上恐怕都走不了,得明天上午才能继续行程。 明溪呆住了,现在才下午。 这么说,她们要在北城停留一夜么? 小唐也无语住了,没想到这家航空公司这么不靠谱。 当即,他表示要告诉上官景羡联系司航的老总。 上官家做地上和水里航线生意,航空公司则是坐飞行上生意,老总们之间都很熟悉。 明溪阻止住了小唐,反正打了电话,现在飞机也飞不了。 主要是安全问题,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这样,在乘务组长的安排下,给头等舱的旅客安排了七星级的套房入住。 因为明溪是包了整个头等舱和商务舱,而且持有黑金卡,是司航的贵宾。 乘务组长非常贴心,略有抱歉道:“按理说,我们公司应该给您安排总统套房,但今晚这个总统套房以及行政套房都被征用了,因为某位大人物结婚的缘故,大套房都被定了来招待贵宾了。” 明溪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 才想起来,乘务长口中的大人物,应该就是傅司宴了。 这几天,她全心投入工作中,或者说是刻意选择忘记,倒是真的没空想起。 但没想到,阴差阳错,自己竟然住到了他举办婚宴的酒店。 小唐也想到了这个事情,见乘务长还在介绍,轻咳一声,打断道:“可以麻烦您帮我们定别的酒店吗?或者我们自己定也行。” 乘务长为难道:“作为持有黑金卡的贵宾,司航的失误肯定是由我们这里来定,这个酒店是离机场最近的,还是我们协商来的套房,主要是周围的五星级和六星级因为婚礼的缘故,也全部被定满了。” 小唐皱了皱眉,“一家都没有了?” 乘务长说:“太远的话,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