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倪叔叔跟父亲认识很多年,一直拿她当亲闺女似的,绝不会害她。 她们很快去了一处会所,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会所很高档,类似清吧那种感觉,喝酒聊天,又不是很吵闹的地方。 最主要是会员预约制,必须有一定的身份和资产才能成为会员。 这样也是为了避免人员杂乱的情况。 倪叔虽然是明溪的长辈,也不过才四十几岁,长得年轻,心态也年轻,一点都不显老。 落座后,两位倪叔的朋友也很快就到了,其中一位还带了太太。 倪叔介绍了明溪的身份后,对方很是尊敬,还交换了名片,承诺下次有业务的时候一定找她。 倪叔朋友的太太,跟明溪聊得很是愉快。 加上时间还早,才八点多,明溪也就不着急回去,跟那位太太愉快地聊天。 中途的时候,倪叔的朋友带着太太有事先行离开,临走时,那位太太跟明溪约好,隔两天要去工作室去看一下。 明溪愉快地答应了。 送太太到了门口,目送对方离开。 没成想,再等回座就见到原先的座位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倪叔相谈甚欢。 男人长腿伸展开来,貌似半倚着沙发,坐姿很是随意。 身上的白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袖子也半挽着,结实修长的小臂上,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无法言说的性感。 就算是坐在背光处,依旧能惹得全场的女生频频侧目。 明溪虽然这两天没有再刻意关注他的消息,但傅氏的大新闻还是听同事们说了些。 听说傅氏正在大刀阔斧的改革,连傅成生在内的支持派都被傅司宴给一锅端了。 本来有一些墙头草是在中立站着的,傅司宴去世的消息一传来,这些墙头草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当即全部倒戈到傅成生旗下。 也幸好傅司宴这一诈死,才能把这些人给炸出来,清理干净。 现在傅成生和薄斯年在公司可谓是孤立无援,把他们弄下去,对傅司宴来说,只是这一秒和下一秒的事。 难怪这会的傅司宴看上去春风得意,面上没有半点思虑的神色。 明溪看着那张好看到晃眼的俊颜,有一瞬觉得,或许从一开始,她的判断就是错的。 傅司宴并没有什么不得了的苦衷。 一切反常的行为,或许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因为不爱了。 她停顿了几秒,才提脚走过去。 倪叔看到明溪过来,高兴地拉着明溪的手给男人介绍,“这是我好友的闺女,叫明溪,在你们北城开了个工作室,小宴,你以后可得帮我照顾照顾。” 傅司宴薄唇轻启,眼光似落未落,“倪叔,我认识明小姐。” 明溪勉强的笑笑,终于不是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上官小姐了。 倪叔惊诧,转眼满脸欣喜,“认识,那更好啊!我们家明溪样貌实力,可都是没话说的。” 倪叔显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话里话外都有撮合两人的意思,气氛瞬间就尴尬起来。 傅司宴点点头,敷衍道:“不错。” 显然是不想再继续往这个话题聊下去的样子。 倪叔眼力见很好,虽然他确实很喜欢这个懂艺术的小年轻,但对方没兴趣,他没道理把自己人硬往外推。 明溪也看出来了,怕倪叔一片好心还尴尬,便岔开话题道:“倪叔怎么会和傅董认识?” 傅董......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捏着杯柄的手怔了怔。 明溪看着倪叔,没有注意到。 倪叔笑笑:“是在一次艺术展上,我和小宴交流得很通畅,一见如故。” 对面倪叔的朋友也笑道:“既然这么有缘,咱们就一起来喝一杯。” 说着端起酒杯,大家一起共饮。 明溪的杯里是白水,但看起来跟白酒差不多。 她刚举起来,杯子就被男人突然抬起的臂弯,碰洒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道歉:“不好意思。” 明溪:“......” 她重新从专用的壶里倒出一杯水来,倪叔知道她不能喝酒,也不让她喝酒,所以他是知道这里面是温的纯净水,但别人不知道。 明溪倒完刚想放下壶,男人的肘弯再次不合时宜地抬起。 “咣当——” 这次连着明溪手里的壶都给撞洒了。 “......” “抱歉。”男人语气淡淡,没什么诚意。 就在明溪怀疑他刚刚的动作,是故意的时候。 他招手服务员,“waiter,请给这位女士上一壶温的纯净水。” 明溪:“......” 她有点觉得,他真的是故意的。 或许,他认为她在喝酒?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来,就有点压不下去。 他为什么要在意......她是不是喝酒? 以前的傅司宴是知道明溪沾点酒后有多迷糊,所以基本不让她碰酒。 难道是...... 明溪起身,借口去一下洗手间,给自己弄点冷水拍脸,清醒清醒。 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她想到呦呦的话,傅司宴并不是故意推呦呦。 还有刚刚的事,这些,都让她心底的希望,又一点一点燃烧起来。 平复心情后,她重新走回座位。 路途中,她看到了倪叔和朋友已经不在座位上,在舞池里跳舞。 那座位上,不就只剩下傅司宴一个人。 想到这,她加快脚步,想要问男人几句话。 只是还没走近,就看到一位打扮时髦的性感女孩,弯着腰在傅司宴耳旁说了句什么。 明溪走得近了点,才听清,原来那个女人是在替闺蜜跟傅司宴要联系方式。 明溪顺着女人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她的闺蜜看她的时候,神情毫不示弱,让人很不舒服。 今晚她全程坐在傅司宴身侧,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