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明溪睁开欲求不满的眼眸,茫然道:“傅司宴. .....” 熟悉的体香和触感,让她本能地叫出这个名字。 像是一个烙印,即便她神志不清,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对这个男人的忠诚。 傅司宴的心像是一下被塞满了糖。 甜甜的,暖暖的。 他觉得这一刻的明溪,不再是失忆后不认识他的那个明溪,而是变成他们最要好时,那个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小女人。 “溪溪,真乖。” 他低头温柔亲吻她的额头,声音缱绻温柔。 “叮咚——” 门铃响起。 傅司宴知道是顾延舟到了。 心里有一瞬产生自私的想法,希望他不要来。 可最终,他还是不舍得在这个时候要她。 明溪不听话,他只能抱着她去开门。 门一打开。 顾延舟就看到傅司宴抱着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他惊道:“这情况你还找我干嘛?你自己就能救啊!” 傅司宴不理他的调侃,眉眼冷敛,“少废话。” 顾延舟知道他转性了,纯粹只是想笑话一番。 他拎着医用箱,说:“放下来,得注射。” 傅司宴抱着明溪进卧室,到门口时停了下脚步。 “你先等一下。” 说着,就带上门,里面动静不小。 还掺杂着嘤嘤的啜泣声。 顾延舟把耳朵贴在门上,在外面听得面红心跳。 突然门被拉开。 顾延舟一个不稳,往前扑去,本想借一下男人的力。 没成想,这人直接往后一退。 “哎!” 他身体失去重力扑下去,两掌急忙撑地才不至于跌个狗吃屎。 而一旁的傅司宴垂着眼皮看着,冷冷一个字,“该!” “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顾延舟站起来扶着腰,怒道:“我这腰差点闪了,‘下半身’幸福你给我负责啊!” 傅司宴没什么反应,睨他一眼,“赶紧做正事。 ” 他好不容易才把小猫扣在床上。 顾延舟上前,只看床上女人被围得严严实实,脸上也被毛巾捂住,只露出口鼻呼吸的位置。 他‘啧’一声,“你防贼啊!” 傅司宴一点不隐藏自己的占有欲,轻挑眉梢,“防你。” 顾延舟:“......” 顾延舟:“你有病啊,我跟你和小明溪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熟成这样怎么好意思下手。” 傅司宴皱眉,问:“不熟,你就能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