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个绑架她的坏人,竟然在最后关头豁出命去救她。 一时,她不知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 明溪终于哇一声哭出来,看向傅司宴,喘不上气道:“你救救他......” 恨他做坏事,但她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 而且薄斯年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不想伤害她。 傅司宴脸色并不好看,尤其是刚刚明溪被男人死死抱在怀里的那幕,像烙印一样,紧紧刻在他心里。 他上前查看,薄斯年此刻已经气若游丝,脸上白得没有半分血色。 傅司宴打了急救和消防电话,这种情况,没有专业工具,不能随意挪动他。 他屈起手指像是想要探探薄斯年的呼吸。 “呵......” 薄斯年突然极其虚弱地笑了声。 “你看到了吗......小溪在为我哭......她还是在乎我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薄斯年却说得极其费力。 说完,还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像是回光返照,他略一抬头就看到傅司宴,唇角扬了扬。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话。 刹那间—— 男人眼眸瘆人,周身气息如临地狱! 他看着薄斯年,唇角轻轻一扯,微哂:“你死了,活该!” 随后,傅司宴转身,漆黑的眼眸紧紧锁向明溪。 一下子,明溪就被他的眼神定住,动也动不得。 他上前,暴力地扯着明溪的肩膀就把她往车上带。 “啊......”明溪被他捏疼了,失声呼痛。 “傅司宴,你要把我拉哪去。” 男人手劲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改为握着,冷冽吐字,“上车。” 两个字,字音压的低又重。 明溪揪心车里的人,挣扎道:“薄斯年还在那,我们怎么能走?” 她看着男人冷沉的脸色,哀求道:“傅司宴.....你救救他,求你......求你了......” 明溪期望着男人能动摇。 虽然薄斯年罪有应得,但如果就这样把他丢在荒郊野外,那她和偏执阴郁的薄斯年又有什么区别? “求我?” 傅司宴指尖燃起一根烟,吸了一口后,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俊脸。 许久,他淡淡冷嗤一声,“明溪,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活菩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