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陆景行的手臂,死死抓紧,“你听我解释,我从没跟他发生过什么,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陆景行削薄的唇,冰冷吐字,“不是他的,就是别的野男人的,总归就是个野种!” 他是不可能让这个野种降临人世的,那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而且就在刚刚,他接到助理小钟打来的电话,得到的结论是调查全部属实。 那个医生确实欠债,在给苏念假装手术后账户就得到一笔钱,还是苏氏公司的户头出去的钱。 苏念父母那里也证实,确实只是胃溃疡。 至于那个姓莫的男人,以前曾经是苏念的男朋友,这中间也有人见过他多次出入苏念家附近。 每一条信息都指向苏念,铁证如山,她竟然还妄想狡辩。 苏念还在辩解:“我真的没有骗你,更没有装病骗你,难道我死了你会可怜我吗?” 一个死字,让陆景行眉心重重一跳! 心底坚硬的冰层也像是被破开一丝裂缝。 他想象了一下她会死的可能,让他头痛欲裂,冷汗涔涔,甚至还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随即,他推翻了所有的想法,不切实际的事,他从不会想。 这个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他揪过苏念的衣领,怒道:“我警告你,你就是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让你全家下去陪你!” 苏念心底一阵绵密割裂的钝痛。 她就知道,就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家人。 当一个人连死的权利都没有,那还能称之为人吗? 她只是一具提线木偶,一具有呼吸的尸体罢了! 苏念闭了闭眼睛,一字一句艰涩道:“如果我说,这是你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