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也证明,薄斯年的伤势更重一些,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 她说:“你为了救我,不惜伤害自己,我是真的很感动......” 傅司宴听不下去了。 感动? 他要的是她的感动么? 因为对薄斯年的出现抱有怀疑,所以昨晚他坐着轮椅下楼去了薄斯年的病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结果,就看到明溪趴在那个男人床边,在给那个男人守夜。 如果她有心,夜里也该来看看他。 从头到尾,她都在忽视他。 他的一片真心,她根本看不见! 堵了整整一夜的郁气,让傅司宴的表情又沉又冷。 他嘴角往下,不耐看她一眼,道:“说完了吗?” 明溪唇瓣微张,被他眼神里的冷冽和陌生冻住。 心里像是起了酸泡泡一样,咕噜咕噜泛酸。 剩下的那些剖白,全都被堵在喉咙。 傅司宴目光转回到手中的杂志上,语气冷冷淡淡,“说完就出去。” 一句话,让明溪心里感觉像是被天上降了把锤子砸中,闷闷的疼。 她死命憋着一口气,不敢松下来,怕一松下来,自己会哭。 缓了好一会。 她盯着傅司宴的俊脸,语气微微发颤问:“是你的真心话吗?” 是真的,不想看到她,想让她走吗...... 傅司宴没有回答,只是握着杂志的手指有些不自然的泛白,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他的沉默,让明溪的心一点一点沉入海底。 她把保温壶放在桌上,漂亮的眼眸泛着莹莹水光,看着他。 就在傅司宴以为,她是要离开时,明溪突然整个人凑过去,双手压在他手臂两侧,唇瓣倏地堵在他的薄唇上。 她不会那么多技巧,只是含着他的唇,轻轻吮了下。 然后,小声问他,“现在呢,还是真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