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冷眼看着男人被击中的神色,终于感受到一股生猛的痛快。 可这远远不能抵消她的痛。 她不无讽刺道,“说到底,我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傅总,如果不是您高抬贵手放我离婚,我还没机会和斯年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一寸一寸暗下去,明溪笑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斯年哥很喜欢小孩,我们应该会生两个,过上一家四口平淡幸福的日子。” “不可能!” 傅司宴伸手掐紧她的肩膀,目眦欲裂道:“我不会让你和他生孩子的!” 明溪好笑看着他,“傅总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前夫不允许前妻生小孩,有这条规定吗?” 傅司宴咬牙切齿:“我说不许就不许!” 明溪定定看着他,眼底是难以动摇的坚决,“傅司宴,你控制不了我!” 她已经把过去的自己埋葬了。 那个听话乖巧,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明溪,再也不存在了。 傅司宴没有说话,只是手下越来越重,几乎是把明溪肩膀捏碎的程度。 明溪忍着疼,不让自己露怯,提醒他道:“傅总,你再不放开我,等会就该有人来寻我了。” 她以为提到还有人等她,能让傅司宴停止发疯。 可她低估了傅司宴被激怒后的疯批程度。 他眼神危险道:“明溪,我不允许的事,从来就不会发生。” 虽然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明溪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野兽盯上了。 她瞳孔收缩,警惕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男洗手间,随时会有人进——” 唇,被傅司宴死死封住,所有的话,都被他吞噬尽殆。 他用力将明溪抵在隔板上,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吻,几乎要将明溪撕碎。 明溪无法抵抗,只能狠狠咬住男人的唇,浓重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这疼痛像是一记药,让傅司宴更想占有她。 只是吻,还远远不够。 明溪不断推搡的两只手被男人高举过头顶,衣服的领口被撕得很大,整个人凌乱不堪。 她挣扎出声道:“傅司宴......我们离婚了......你不能这么做......” 傅司宴身上衣冠整洁,眸子里却充斥着欲,他贴着她的耳蜗,舌尖轻卷,一字一句道:“你以为离婚了,你就不是我的了?” 这话,让明溪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具身体,被我盖过多少章,是想不起来了吗?” 他似乎非要勾起她的记忆,肘弯禁锢住她,带着凉意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渐渐,明溪的额角氤着细密的汗,她克制着表情,冷声道:“你别想强迫我!” 傅司宴笑着,眼底却是冰冷刺骨,“我不会强迫你。” 明溪咬着牙,“那你放我出去!” “好。” 男人好说话到让人怀疑。但明溪想不了太多,长舒一口气就伸手去推门。 “明溪?” 一句话,让明溪成功止步。 她不可置信回头,就见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男人手中。 而且还是拨通的状态。 明溪伸手就去抓自己的手机,傅司宴恶劣一笑就丢回给她。 刚想说话,手机里薄斯年的声音让她整个人冻结。 “明溪,我在洗手间门口,你在里面吗?” “明溪?” 她手忙脚乱挂断电话,直接摁了关机。 而门外,薄斯年见她没有回答,请了个服务员进去寻她。 他跟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女朋友在不在里面,她叫明溪。” 这话让傅司宴的凤眸冷冽眯起。 女朋友? 好。 很好。 明溪压根没在意薄斯年话里的语义,她现在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跟,大气都不敢喘。 那边,服务员出来说里面没人。 就在明溪以为薄斯年该离开时,男洗手间的门却被人推开。 那沉沉的推门声,仿佛一下推到明溪的心尖上。 傅司宴低头看她,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还不出去。 明溪恶狠狠瞪他一眼。 光可鉴人的白瓷上清晰映出她现在的样子,衣衫破乱,娇艳欲滴,怎么看都是被人疼爱后的样子。 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