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怨种才会重蹈覆辙,她才不要再陷进去一次。 再给他有机会伤害她吗?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一次就够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傅司宴听着她淡漠的语气,心一阵抽紧,他按着她的肩膀,很用力看她。 “明溪,我不允许!” 他不允许她不爱他,绝不可以。 明溪被他纠缠得疲累了,连姿势都放懒了些。 “傅总,您这样真的没意思,离婚就代表以后互不打扰,各自安好,您这样的身份也不缺女人,何必呢。” “我不要别的女人!” 傅司宴手背的青筋暴起,紧紧盯着明溪,试图从她眼里找出过往的情愫。 可那里空洞一片,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又开始疼了,一下一下,似有冰锥在凿他的心。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若不是还残余一丝理智,他恐怕真的会把她囚起来。 他张了张嘴,艰涩又坚定道:“我只要你!” 明溪看他,嘲讽地笑了笑:“可是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