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出口了,明溪点头,“方便。” 扶着薄斯年在沙发上坐下,明溪站起身刚要走,突然手背被他抓住。 她回头看他,表情有点疑惑。 室内的白炽灯,把她脸上小小的绒毛都照得清清楚楚,不施粉黛的小脸蛋,跟果冻一样嫩。 她的好看是介于纯和欲之间,很容易就让人生出一些成年人的念头。 薄斯年看进眼底,忍不住眉心一跳,有点燥热。 他喉结滚动了下,说:“麻烦你,再倒杯温水给我。” 明溪点头,拿起杯子又倒了杯温水给他。 她顺手还拿了个毯子过来,给薄斯年披上,让他在沙发上躺一会。 随后,她就去办公桌那打开电脑,看一下文博发过来的资料。 主要家里有个陌生男人在,她坐那也不自在,不如就看看工作资料。 大概二十多分钟,薄斯年起身要离开。 明溪不放心,坚持送他下楼,目送着他开车离开后才上楼。 薄斯年开得不快,果然在拐角处看到那辆黑色的车,潜伏在夜色里。 他特意停下,摇开车窗,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浅笑,打招呼。 “傅总,真巧。” 傅司宴凤眸发冷,看清了他眼底的挑衅。 突然笑了笑,“薄斯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是真的想死?” “傅总说笑了,傅家权贵滔天,我怎么敢?” 薄斯年此刻眼镜拿下,温润不见,眸底那抹凉意分外明显。 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虚伪又凉薄。 傅司宴唇角扯出疏冷的弧度,“不敢就给我缩起尾巴做人,离明溪远一点。” 薄斯年笑了笑,“傅总,这你就有点霸道了吧,明溪愿意亲近我,我还能推开她不成,况且——” 他顿了顿,语带深意,“有些滋味只有品尝过才知道,傅总为什么不愿放手我懂。” 说完,他也不管傅司宴脸色有多难看,直接驱车离开。 夜风猎猎,薄斯年心情却极好。 其实开始时,他只是单纯想抢走傅司宴的所有东西,按理说他们离婚后,他的目的也达成了。 可现在傅司宴明显还是没放下,让他突然就很想把明溪弄到手,狠狠玷污后,再好好欣赏这个男人七窍生烟的表情。 不过,明溪的界限感太强,如果不是重大的事情,怕是不能让她松懈。 他真的要好好图谋一下。 薄斯年如玉的半张脸隐在黑夜中,半晌他拨出个电话。 “那个姓宋的找到了吗?” 对面回:“最近在下沙那一代打探到有人见过她。” 薄斯年神色阴冷道:“尽快找到她,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那个丧家犬倒是可以作为突破口,好好利用一下。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心不在焉地松了松领带,那股燥热依旧难以驱散。 脑海里想到那只肤如凝脂的手,忍不住暗骂了句。 当初大学里,他和明溪接触并不多。 那会他心里被仇恨占据,极度扭曲,压根没大注意到这个小姑娘。 他白天扮演学校里的模范学长,晚上则是黑暗的变态。 直到不久前回国,暗里得知明溪嫁给傅司宴,才动了接近她的念头。 可接触多了,渴求也变得越来越多。 他琢磨了一下,女人,没得到手之前可能都比较想。 找个机会弄到手,也就影响不到他了。 ...... 明溪洗澡的时候,发现薄斯年的手表还在洗手台上。 她出来后,刚想把他手表收好,门铃就响了。 明溪以为是薄斯年回来拿手表,她赶紧套了件比较保守的睡裙去开门。 “斯年哥,你是来拿......” 当目光触及到傅司宴那张脸时,明溪怔住了。 她以为她跟傅司宴话都说成那样了,他是绝不可能再来找她。 所以这会,她可以说是毫无防备地开门。 她脑袋空了空,第一反应是关门。 “砰——” 那么用力,门竟然没关上。 明溪定睛一看,脸都吓白了。 这个疯子居然拿手去挡门! 巨大的撞击直接把傅司宴的手背砸出紫红色的淤血来。 凝聚在薄薄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