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傅司宴俊脸氲上深浓的怒气。 在她眼里,他就这么缺女人? 明溪冷笑,不客气刺道:“可惜我没吃回头草的爱好,您要是喜欢可以去找你的雪薇,那颗回头草年代比我久,也更香。” 明溪这话把她自己也带进去了。 不过看傅司宴阴沉至极的脸色,就知道她这话伤敌一千,自损也就八百吧。 这么一想,她还挺开心。 门拉开,周牧就站在车门外,手里拿着一堆欠条。 明溪脸色稍霎,问周牧,“周助理,请问有纸笔吗?” 周牧点头,从公文包掏出纸笔给她。 明溪接过直接垫在车身上,眉飞凤舞写起来。 不一会,她写好了。 周牧看得脸色都变了,上面分明写着欠条两个字。 这明明是总裁大好的夺分机会,怎么突然就变成债务关系了。 傅司宴知道她写了什么,面色也当场就不好看起来。 现场没有印泥,明溪直接把拇指放在手里咬了下,疼得她抽气。 她在签名处按下一个血手印,递给傅司宴道:“傅总,我会尽快的。” 傅司宴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脸上火辣辣的,比刚刚那巴掌都让他疼。 因为这张纸代表—— 她确实是,不想跟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她真的就厌恶他到这种地步? 明溪没心思欣赏他的表情,正如他想的那般,她确实不愿跟他再扯上任何关系。 她宁愿欠那些乡民的钱,也不想欠他的钱。 可现在钱已经到乡民手里,她也拿不回来。 说到底,还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嘴上说得再决绝,但心底还是很怕自己不够坚定,再重蹈覆辙。 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傅司宴一把攥住手腕。 他的声音有止不住的沙哑,“你明知道我不是要这个......” 明溪浅浅一笑,“可除了这个,别的我给不起。” 那笑容像一把刀刺进他心里,不疼,但滋味比黄连还苦涩。 他突然用力一带,将她抱在怀里,声音颤抖又霸道,“你不许走。” 明溪挣不开,一脚就踩下去,就听身后响起一道温和的男声。 “小溪。” 傅司宴晃神的瞬间,明溪已经脱离他的怀抱,被赶来的薄斯年一把拉到了身后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