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明溪还得回医院,傅怀深的车正好停在她面前。 她满是感激,站在路边向他道谢。 “不客气。”他声音温雅,一点都找不到方才的狠戾,仿佛两个人似的。 “去哪?我送你一程。” “还是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叫车就行了。” 傅怀深看了她一眼。 “不麻烦,上车。” 他语气虽淡,却有不容拒绝的强势。 想到刚刚人家毕竟帮了自己,明溪也不矫情就上了车。 车上,傅怀深递给她一副绢帕,指了指她的右脸。 明溪对着车窗照了照,有点血丝,手里绢帕上有淡淡的檀香味,一看用料就极好。 她不太好意思用,便说,“先生,您给我张纸巾就行了。” “就这个吧,用完扔了就行。” 明溪还是还给他,说不太合适。 傅怀深定定看了她一眼,收回绢帕,抽了张纸巾给她。 之后,男人似乎有些倦意,轻闭着目,没再说话。 到地点后,明溪下车道谢。 男人突然抬起眼皮看她,说:“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 这话老套到让明溪觉得他下一秒就会跟她要电话,她都已经想好拒绝的说辞了。 可男人却不再说话,只是关上车窗,离开。 明溪没有多想转身进了医院。 车里。 傅怀深盯着女孩的背影,眉眼间皆是深意。 心底浮动出一个念头,“阿月,是你吗?” 半晌,他眼睫半阖,冷声吩咐,“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