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样子,傅司宴更加生气,他扯唇讥诮: “怎么,你喜欢的学长回来了,连话都不愿跟我说了? 当初你不是还想去他的城市留学,没去成很遗憾? 现在是想续前缘?” 他一连数句质问,言辞里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 “你调查我?”明溪气到瞪大眼睛。 傅司宴不理会她的愤怒,漂亮的手指捏起一张薄薄的烫金名片。 “ia投行总经理薄斯年。” 他倏地一扬,名片轻飘飘落在明溪脚下,表情似笑非笑:“明溪,你应该知道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薄斯年的履历确实漂亮,但跟如日中天的傅家比,肯定是不够看的。 明溪被他的不可理喻气的快要炸开。 “傅司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有气冲我来就好,对付不相干的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一瞬间,傅司宴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点燃了一样,怒火蹭蹭往上冒。 “停车!”他冷戾吩咐。 明溪这才发现,车已经到樾景门口。 还没反应过来,傅司宴已经到另一边,拉开车门直接半扯半抱,将明溪扛了出来。 别墅大门敞开,阿姨看到两人回来迎了上来。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许进来。” 傅司宴说这话时,漆黑的眼眸充满了冰冷和阴鸷,以至于阿姨都吓得不敢出声。 明溪有些发慌,不知道傅司宴要做什么,只能用左手去捶打他的肩背。 “傅司宴,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砰!” 门被他一脚踹开,进去后又自动关上。 眨眼间,明溪的身体已经陷进柔软的蚕丝被里。 傅司宴压了上来,手掌攫住她的下巴,力道极重:“我是不是个男人?看来你是忘了,以前是怎么在这张床上跟我求饶的,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 明溪身子猛地一颤,脸色雪一样白。 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瞬间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窗户还开着,月光照进来犹如白昼。 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也沾染了冷清的月色,越发精致。 下一秒,傅司宴直起身,屈着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衬衫,然后就是皮带...... 明溪满脸惊惧,就想逃跑,可刚起身就被男人看清意图,大掌攫住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她扯了回来。 她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拼命挣扎。 男人冷笑一声,直接用领带捆住她乱动的手腕。 然后,长腿屈起,膝盖压在明溪的腿间。 冷风袭来,傅司宴狭长的凤眸在月色浸染下,闪着锋芒,似乎有藏匿于中的野兽将要苏醒。 “明溪,是我对你太好了。” 好到,她为别的男人打他的脸。 明溪惊恐极了,伸手拍他打他,可男人犹如一块烧红的铁,坚硬,滚烫。 只听‘撕拉’一声。 她的衣服被他近乎凶残地扯开。